?”彭业说,“我好想看看自己有多少镜头啊,可是又没手机。” 谷雨说:“训练楼旁边,有个放映厅,好像是会播放节目,咱们可以去那儿看。” 时启愣了下:“诶?放映厅可以看电影吗?” 彭业:“好像不可以,只能看节目。” “你要和谁看电影啊,时启?”谷雨带着了然的语气问。 时启:“咳咳,随便问问。” “下午正好没事,一起去吧?”王乐提议,感叹道,“咱们好久没在一起聚过了,我好想你们呐!” “别肉麻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大家约了下午看电影,时启打算回宿舍,和白寻请个假,回去时宿舍里没人,今天的韭菜炒鸡蛋有点咸,时启灌了两杯水才缓过来,坐在椅子上,又随手拨弄了下日记本,才想起来,他还没有问江允的生日呢。 等他回来问问好了。 时启拉开抽屉,打算把日记本放进去,却突然想起一件事,从杂物当中,找到了一条红绳。 与江 允的那条红绳几乎如出一辙。 托在手心, 时启仔细打量, 预感这将会是某个线索,这条红绳同样历史悠久,因为摩擦而有了毛边,红绳连接处似乎有些发白,像是被人用力清洗过,桃核则较为平滑,像是被人经常摩擦。时启随意转动那颗桃核,正想着这东西真的能辟邪吗?要不然带上试试?突然摸到了一处明显是雕刻的痕迹。 桃核转过来,内侧表面以刻笔刻了一个字的形状: 允 这个字所带给时启的震动感比他以为的都要强烈,他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昨天晚上,江允那一刻的停顿,那个动作所昭示的意味是—— 江允在震惊,因为他还留有这条红绳。 再往深处想,江允难道以为他把这条红绳给…… 丢了? 如果不出所料,江允那片刻不离手腕的红绳上的桃核,内里大概也刻有一个字。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将旧情人的名字藏在大庭广众之下,无人知晓。 推门声在那一霎那响起,时启的神经细胞立刻惊醒,他忙不迭地将那段红绳收进了裤子口袋,将经年才浮现于世的秘密重新掩藏进那段已经遗忘的旧时光里,然而开门的人是房嘉然,他并未发现时启的异样,和他打了声招呼,两个人随意地聊着天。 时启的脑袋里却一片混乱。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分手了吗? 倘若按照那段聊天记录来看,就是这样。 以江允的叙述来说,也是这样。 可为什么…… 他们不约而同地,都保留着刻有对方名字的红绳呢? 再进屋的是白寻,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时启。他一手撑着桌子,胸前的银链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碰撞出清脆响声。 “你还真没选我。” 白寻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 时启看着他的脸色,说:“你生气了?” 白寻起身,冷冷道:“没有。” 有什么可生气的?不就是没选他,却选了江允,选了陆敛,甚至选了那个一无是处只会到处勾引人的男狐狸精吗?他一点也不生气! 时启心下好笑,白寻似乎一直都很在意他,在意他为什么害怕自己,在意他为什么不选自己,可他和白寻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时启百思不得其解。 时启洗了把脸,正打算出去换件衣服时,江允回来了,并且直截了当地和时启说:“跟我出来。” 时启脸上都是水,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匆忙擦了几下,便被江允拉住手腕出去了。 时启心里直打鼓,该不会是为了上午那事吧?可你又不伸手,我就只能放你衣服口袋了啊,否则就尬住了。 江允却带着他上了五楼,他走路的速度很快,像是强忍着怒气一般,时启在后面跌跌撞撞地跟着,说:“到底是怎么了?” 五楼依旧空旷无人,时启则有些心虚,心想江允该不会 发现他和贺随在这里…… 江允将他带进一间房, “&ash;&ash;”◄(), 时启吓了一跳。 这房间却不是练习室布置,而倒是像卧室,只摆了一张大床,旁边则是桌椅床头柜,且没有灰尘,似乎有人经常打扫。 “昨天晚上,你跟贺随出去了。”江允将时启抵在墙角,视线从时启的脸上划过,面无表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