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该不会还在做梦吧?!”厉觉喃喃道。 时启一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还长了一对猫耳朵,直到他从厉觉明显不太对劲的表情里反应过来,对着旁边浴室的玻璃一看,也傻住了。 ……耳朵是怎么回事? “我一定是还在做梦。”厉觉说着,掐了自己一下,“不疼,嗯,果然是在做梦。” 时启:“……”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张明完全没察觉到此刻古怪到极致的气氛,拿着几袋卤味走进来:“厉觉,你刚光喝酒了,没吃东西,等会吃点东西垫——卧槽?时启?!!” 时启捂着头顶的耳朵光速埋进了被子里。 张明看了看全身上下也就围了个小浴巾的厉觉,有种老父亲看到自己儿子结婚出嫁的欣慰感,他说:“我就知道时启会过来啊,你猫要不要我替你照顾?你们就……” 却见厉觉视线一格格下移,落在张明手里的卤味上,表情古怪:“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 张明:“你 喝傻了吧厉觉!这是现实啊!时启大老远跑来陪你, 你可别傻了!” 厉觉:“……” 片刻后, 厉觉把张明赶走了,他一步步走到床边,说:“时启?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时启一动不动装死。 “咳……我还挺高兴的,不过你今天没看我比赛,我们赢了对方13分。”厉觉说,“你要不先把被子掀开……总憋着不太好。那是你买的猫咪耳朵吗?还挺好看的。” 得了吧。时启心想,憋死我自己算了。 片刻后,时启窸窸窣窣穿上了厉觉的衣服,并试图和他解释:“我就是刚才那只猫。” 厉觉的衣服对于时启来说明显太大了,而厉觉这次为了图方便,带的都是宽大的休闲T恤,领口压根什么都兜不住。 厉觉喝了酒,视线便格外粗糙大胆,从时启那削瘦白皙的肩膀到清瘦的锁骨,恍惚地想,这真不是梦吗? 也许刚才的张明也是假的。 “哦,你是那只猫,然后呢?”厉觉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喉咙很干,刚才的酒劲宛若一团小火苗,被酒精点然后,顺着骨髓四肢迅速在血液里蔓延开来,形成了势不可挡的大火。 时启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变回来了,可能是因为刚才喝酒了,如果明天我变回了猫……” “那你的耳朵是真的吗?”厉觉突然问了一句。 “啊……”时启脸上突然红了,“是真的啊。” “我可以摸摸吗?”厉觉绅士地说。 “这有什么好摸的……” 厉觉半跪在床边,柔软的床单因他的动作而下陷不少,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下那对不断颤动的耳朵,却被时启立刻打掉了手。 “你别碰啊!”时启色厉内荏道,他还很不习惯,下意识抖了抖耳朵尖,感觉刚才厉觉碰到的地方一阵酥麻。 厉觉呼吸一滞,下意识扣住时启的手腕,这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他眼中倒印出时启的模样,痴迷情绪几乎快要满溢出来:“我就摸摸,不会做什么的。” 说着,再一次碰了碰那对耳朵,厉觉的手指很热,仿佛触摸珍宝般轻轻揉了揉,时启眼中立刻浮现出了水雾,几乎快要落下泪来,然而他又完全没办法反抗厉觉,时启几乎快疯了。 “你别摸了!” “好好好,我不摸了。”厉觉连声安慰道,接下来的动作,却是头微微一低,亲上时启的眼皮,时启猝不及防,泪水滚落下来,被厉觉舔掉了。 “好甜啊。”厉觉喃喃道。 时启恼火地看着厉觉:“你是变|态吗?!” 厉觉坦然道:“我可能是吧。” 时启没料到厉觉会这么说,接下来的话立刻被噎死在了喉咙里——这家伙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厉觉仿佛开发出了新的疯狗系性格,一边说我什么都不干我就看看,一边在时启唇上辗转反侧,说是浅尝辄止,之后却忍不住越来越深入,一边按住时启不断挣扎的双腿,一边说我什么都不干我就蹭蹭。 今夜无人入眠。 直到最后,厉觉终于疯够了,时启也被他折腾得要命,恨恨地锤了他一拳,厉觉很委屈:“我什么都没干啊。” 时启:“……” 时启恨不得打死他。 厉觉若是清醒状态下,是绝对拉不下脸这么逼时启的,但厉觉却怎么也不相信这是现实。 现实里的时启怎么可能长了一对真实的猫耳朵,还什么都不穿地躺在床上?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