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一道声音,从城墙之上响了起来,秦川满脸的淡然,纵然是面对晋王赵钰,他也没有丝毫的忌惮。
晋王赵钰眉头微皱,虽然只是一句话,但赵钰却从中听到了一些其他的味道,开口便是赵家的传统,莫不是这个秦川的家伙,和他赵家是有什么仇怨吗?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就是秦川吧,堂堂一流巅峰武夫,竟然仅是一个梁州的城卫军主将,这梁州,还真的是好大的福分啊!”
“呵呵,能够让晋王殿下记住,秦川真的是不胜感激,不过,王爷不是说不入梁州了吗,不过旬日时间而已,莫不是晋王殿下已然忘记了?
哦,也对,你赵家之人,本就是这般言而无信之人,如此作为,倒也是常事了!
晋王赵钰脸色越发阴沉了起来,毕竟,他乃是大赵的晋王殿下,什么时候被人这般的讽刺过,还是对着整个皇家来的。
他不知道这个秦川和他大赵皇室有什么仇怨,但从此刻开始,这位名叫秦川的家伙,已然入了他的必杀名单上。
哪怕他是一流巅峰武夫,战场上的王者,但战场上的强大也只是战场上罢了,他晋王赵钰麾下,从来不缺少高手。
不就是一流巅峰武夫嘛,逼急了他,他从整个大赵征调几位,弄死他秦川,还是可以手到擒来的。
不过,此刻明显不是发怒的时候,眼下梁州才是最为重要的事情,其他的一切,都可后延之,故而,晋王赵钰再一次的开口了。
“秦川,本王知道,你才是这座城的实际掌控者,本王想知道的是,你梁州究竟是什么意思?你好歹也是一流巅峰武夫,做的事情,总该承担吧!”
秦川呵呵了一声,不愧是赵家之人,连开战都还想要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真是又当又立,皇家的丑恶嘴脸,还真的是恶心呢。
“赵钰,本将知道你想要什么,但本将就偏偏不给你。”
“我梁州百姓什么都没有做,就只是不欢迎你晋王赵钰罢了,再或者说,是不欢迎你赵家皇室,你想来攻打,那你就来,何必非要让吾等给你一个理由?”
“我梁州百姓,没有造反,亦没有反叛,吾等只是想过好自已的日子,和其他人无关,和你赵家皇室,更无关。”
“也就是说,从此刻开始,你梁州之地,不尊皇令,不敬朝堂,对吗?”
晋王赵钰的话语很慢,但字里行间的强势,让在场之人都有些不安了起来。
“哼,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反正你所说的一切,吾等不认,有本事你就率军来攻,我梁州百万子民,都会保护好自已的家园。”
秦川大手一挥,默然的开口说着,他和大赵皇室本就有血海深仇,赵钰的威胁,他会在意吗?
至于梁州的百姓,说实话,他真的不算是多么在乎的,作为秦家最后剩余的子嗣,报仇雪恨已然成为了他活着的动力。
其余的,他根本就不在乎,性命,从军领兵之人,何曾在乎过这个东西?
慈不掌兵,家训如此,当然了,至于之前的寸土不让,同样也是家训罢了。
“好,说的真好,但愿你梁州之人,都能够如此想,百万叛军,着实可怕,但本王警告尔等,有些事情,一旦做了,那可就永远挽回不了了。”
“诸位梁州之人,珍重吧,本王会回来的,诸位且等着吧,等着本王来收诸位的性命吧!”
晋王赵钰说完,径直离开了,自此刻开始,梁州失去了最后的机会,下一次见面,想来就是双方的血战对局了。
梁州城外,天启军驻地,大帐
晋王赵钰满脸的阴翳,他想到了梁州的变局,却没有想到,整个梁州都反叛了,难道那些百姓,就真的不在乎这一切吗?
他们就真的不害怕大赵朝堂,大军压境吗?
难不成他们还以为真的有所谓的法不责众吗?
要知道,不敬朝堂,不尊皇室,这可是造反,是叛乱,试问之,古往今来,哪个朝堂会对叛乱之人,手下留情的?
梁州百万之众又如何,另一个时空中,那所谓的黄巾之乱,不也是百万之众吗?可他们的结果呢,诛杀,诛杀,若不是后面的青州征兵,恐怕这百万之众,都被杀光殆尽了吧!
再说了,梁州有近百万人口,可不意味着,就有百万兵士,再者说了,如今的梁州,也不过是州城造反,以一城之人来看,又能够有多少人呢?
而这些人,又能够养得起多少将士呢?
说白了,晋王赵钰之所以无奈退军,最大的忌惮,不是这十万的城卫军,而是城内的普通百姓,若是直接开战的话,那这些百姓如何处置?
战场之上,杀了才是最正确的应对之法,可问题是,这些底层百姓,也不过是被哄骗了,或者是被临时的好处给蒙蔽了双眼。
若是就这般的屠戮殆尽,他们何其无辜,那些女人,孩子,老人,又该如何过活?
毕竟是自已的国民,难不成将其彻底的毁了,然后重建吗?
“王爷,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梁州既然不尊朝堂,不敬皇室,自然是和叛乱造反无异,若是吾等不管不顾,消息传播出去,恐怕我巍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