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准备反抗的时候,就在众人的身后,一道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
“左丰大哥,全力出手,本王要让这些狗东西,跪死在这里!”
下一刻,左丰和其身后的两个青衫客,纷纷迎了上去,三大高手的出击,区区商会护卫,以及几个城卫军之人,又如何承担的起?
仅是几息时间,此地便已经跪了一片人,他们惨叫着,哀嚎着,但却不敢有丝毫的异动。
站在晋王赵钰身边的小摊贩,此刻双手捂着嘴巴,无比惊恐的看着身边的这位锦衣公子,他刚才说的什么?
“本王?那可是本王啊?”
能够如此自称,又能出现在此地的王爷,除了如今城外的那一位晋王殿下之外,还能够有谁呢?
他一介升斗小民,竟然和名震天下的晋王赵钰,做了许久的生意,这,这可是天大的福气啊!
当然了,此刻的晋王赵钰,正处于暴怒之中,他自然也就没有观察到身边之人的兴奋,不过,他既然选择将这个家伙带着,就自然不会将其给丢了。
毕竟,今日事情一起,这个摊贩作为给他赵钰透露消息之人,能有个好才鬼了,故而,他还是亲自带上的好。
“你们敢,你们敢,我们是西蜀商会的人,你们敢如此放肆,就不怕我西蜀商会撤出此地吗?你们这些赵国的贱民,敢对本公子动手,你等着,你等着!”
其中的一位年轻公子,尽管跪在地上,但还是满脸的狂傲,直到此刻,他依旧不觉得,这些赵人,敢对他怎么样!
此话一出,无论是左丰几人,还是周围的百姓,全都面露愤恨的看着这些人,什么时候,区区西蜀之人,也敢在他大赵这般狂妄了。
赵钰快步从人群中走过,在经过一个青衫客的时候,顺手将其腰间的战刀拔下,眼神狠辣的就朝着年轻人走去。
“你,你要干什么,你敢,你敢?”
看着赵钰冲了过来,手中还拎着一把战刀,年轻人是真的慌了,他虽然狂妄,自觉不敢会有人对他动手,但万一呢?
他的性命,可只有一条啊!
“敢不敢?别说你一个商人之子,此刻,纵然是他蜀王的嫡子,本王的刀下,也绝对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给老子去死吧!等你死后,本王会将你的脑袋,送回西蜀,本王还真的想看看,他蜀王如何和本王交代吧!”
“噗嗤!”
晋王赵钰手中的战刀,没有丝毫的犹豫,对着刚才的年轻人就斩了过去,一息,刀过头落,年轻人的鲜血,喷洒的满地都是!
“什么,赵人竟然杀人了,他们竟然杀人了,难不成赵人要对我西蜀动手了吗?”
跪着的人中,有个护卫忍不住的开口喊了起来。
然而,下一刻,晋王赵钰的战刀,就从他的脖子上划了过去,说废话,可是要付出性命的代价的!
就在晋王赵钰手持战刀,朝着剩余的那个年轻公子走去的时候,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
“王爷刀下留人,刀下留人啊!”
然而,晋王赵钰依旧缓缓的走着,刀下留人?呵呵,整个南境之地,谁有这个资格,让他刀下留人?
晋王赵钰将刀架在了年轻人的脖子上,才转身笑着说道:“原来是刺史瞿钜大人啊,怎么,你要拦本王?”
刺史瞿钜有些迟疑,但涉及西蜀商会的嫡子,他岂能就这么看着呢?
“王爷息怒,此人乃是西蜀商会会长嫡子,一旦出事,恐怕会惹怒。。。。。。”
“嘭!”
晋王赵钰随后拎起一块杂物,就朝着刺史瞿钜砸了过去,突然的袭击,让刺史瞿钜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实在的挨了一击。
“王爷,您够了,此乃梁州,您如此所为,过于放肆了!”
“哈哈哈,哈哈哈,瞿钜,你真的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本王够了,本王放肆?瞿钜,不要忘了,你是臣,吾乃君,我们究竟是谁,过于放肆了呢?”
晋王赵钰幽幽的说着,纵然这里是梁州,但他乃晋王赵钰,大赵皇帝的嫡次子,是他一个区区的刺史,能够出言威胁的吗?
刺史瞿钜脸色苍白,但却一句话都不敢回。
“瞿钜,你是不是老了,让你有些倚老卖老起来?是,你在梁州,确实是一州之主,但本王的刀,是你一介刺史,能够阻拦的吗?”
“这些年间,本王要杀的人,谁都护不住,父皇不行,世家不够,你,瞿钜,更没有资格!”
“再说了,一个欺辱我大赵子民的西蜀商人贱民,他的生死,本王纵然是杀了,他西蜀又能如何,他蜀王又敢如何?”
“哼,实话告诉你,你保的这个人,本王不光要他的命,甚至,连带着他背后的西蜀商会,本王也要毁了他们!”
晋王赵钰的狠辣之语,让刺史瞿钜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可此刻,周围的百姓都在看着,晋王赵钰为民出头,他又能怎么办呢?
“你,你要杀我,还要灭我西蜀商会?这,这不可能,纵然你是赵钰,你也绝对做不到,对,你绝对做不到。。。。。。”
年轻人是真的慌了啊,他可是西蜀商会会长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