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丰已是伪宗师之境界,若不是还没有完全找到属于自已的武道,他就已经是宗师了。
而他皇甫军呢?
虽然他已经成为了一流巅峰高手,可他这个高手,和楚怀安,兰彪儿这等巅峰武夫不同,境界到了,但战力不足,经验不够。
面对左丰这样的大高手,他想逃?
这不,仅是片刻时间,这位皇甫家的第一高手,就浑身浴血的摔在了地上,被左丰的战刀,随意的架在了脖子上。
“这怎么可能?你是宗师?你竟然是宗师?”
皇甫军此刻已然失去了抵抗之力,可这样的结局,让他这个皇甫家的第一高手,如何愿意相信啊!
左丰白了他一眼,嗤笑着开口说道:“什么宗师,宗师不能随意参战,难道你不懂吗?皇甫军,输了就要认,莫不是你皇甫家输不起吗?”
“你,你竟然。。。。。。呕”
皇甫军忍不住再次吐出了一口鲜血,整个人的气息都骤减了起来。
看到皇甫军的惨样,长史刘清此刻,再也忍不住了。
尽管他知道,此刻和晋王赵钰对上,他绝对落不下好,可问题是,若是他不救皇甫军,恐怕到时候不光他自已,连带着家族亲人,都会遭殃啊。
“晋王殿下,速速放开皇甫军,他已经不在我徐州任职,更不会在您的所谓名单当中,您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引起整个徐州文道学阀的群起而攻吗?”
“是啊,殿下,皇甫家作为我徐州文道之首,历来都是良善之辈,王爷无端动手,实在是过分了!”
不得不说,皇甫家在徐州之地的地位,着实够高,他刚刚收拾了皇甫军,就有人出面,为其求情作保了。
“哈哈,好一个良善之辈,好一个文道之首,怎么,刘清,你们不会以为,你们说了,本王就会相信吗?”
“实话告诉你们,从本王出京的那一刻开始,所有的事情,本王只相信自已的眼睛,也只在乎自已看到的。”
“对本王来说,什么文道之首,什么学阀儒林,只要他敢犯下大罪,本王都会宰了他,任何阻拦本王的,本王亦不会饶过他。”
“怎么,长史大人想试一试,本王的剑锋之利吗?”
晋王赵钰的强势,让长史刘清有些心慌,毕竟,面对一个无所顾忌的王爷,他真的很无奈。
可问题是,如今的他,已经被逼到了墙角,他若是再退一步,看着那皇甫军身死,以皇甫家在徐州之地的威慑,他刘清连带着整个刘家,都会一朝覆灭吧!
“晋王殿下,您过了,真的过了,您来徐州巡察,处置官员,虐杀罪犯,甚至,您杀了別驾周铭大人,这些,我徐州官员纵然不服,可这终究是朝堂之事。”
“吾等身为朝廷命官,纵是身死,也有朝堂定论。”
“可如今,你这是要干嘛呢?皇甫家早已脱离徐州官场,他皇甫军仅是过来看了一眼,他有什么罪?”
“难道,您的无端之罪,也要用到皇甫家身上吗?”
“晋王殿下,本官提醒您,皇甫家乃我徐州文道之首,是我南境读书人之标杆,今日,您若是连皇甫家都要如此屠戮,且不要怪吾等徐州同僚,对您这堂堂晋王不敬了!”
长史刘清说着,将拦在自已面前的南境将士,一把推开,朝着皇甫军的方向,大踏步的走了过去。
随着他的动作,一个接着一个的徐州官员,缓缓站起,朝着皇甫军走了过去。
皇甫家乃是徐州的支柱,更是他们学业文道上的前辈和老师,若是让晋王赵钰毁了皇甫家,那么,他们可就真的失去了所有的机会。
当然,这些官员胆敢如此强势,最大的原因,其实是他们相信,晋王赵钰是绝对不敢真的对皇甫家动手的。
因为一个皇甫军,从而让他正面和皇甫家对上,这等祸患,以晋王赵钰的精明,他是绝对不会这般做的。
看着这些徐州官员的样子,晋王赵钰怒极反笑,一个个的狗东西,竟然都敢这般威胁自已?
自已可是大赵的晋王,一个统军十数万的统帅,一个背负数十万性命的杀神,他们凭什么觉得,自已不敢宰了他们呢?
別驾周铭是如此,他皇甫军是如此,如今,这长史刘清,以及这些官员们,亦是如此?
难道是他赵钰杀的人还不够多吗?
为何总有人会觉得,自已不敢对他们动手呢?
难道这些家伙,就那么笃定自已,不敢得罪文道学阀,学界文士吗?
可是,不要忘了,他晋王赵钰只要不在乎那个位置,名声,敌视,弹劾,这些东西,对他赵钰来说,有个屁用?
换句话说,只要他不想当皇帝,那么,整个世间,除了他真正在乎的人之外,就没有他晋王赵钰不敢杀的存在。
当年的郑家是如此,那名动诸国的武安君公孙起是如此,如今,他皇甫家,也就是如此。
“哈哈,皇甫军,好,真是好啊,你一介武夫,竟然引动整个徐州官员,为你请命,你皇甫家,还真是好大的脸啊!”
听到晋王赵钰的话,皇甫军倒是没什么反应,周围的徐州官员们,却开始慌张了起来。
身为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