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疏。 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心中一直未消散的患得患失和病态的占有欲才能得到稍许的满足。 拥抱了许久,外面的天色已经快要正午时分了,诺曼恍然般想要松开怀抱继续去约定好的镇子上逛一逛。 酒疏却拒绝了这个提议。 “算了,或许今天不是时候,我们改天再去吧。” 酒疏慵懒地靠在诺曼怀中,看着附近愈发潮湿,似乎正发生某种不祥变化的走廊墙壁,如此说道。 “可是……” 诺曼想起刚才还满脸期待的爱人,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想法,他有些害怕是因为自己。 他不想让酒疏因为自己有任何不开心。 或许是刚才那些举动太出格了,是自己刚才的沉默和坏情绪影响了酒疏。 诺曼张了张嘴,想要说不要在意自己,下一秒却被酒疏白皙的指尖挡住了嘴唇。 “别想太多,我只是突然不想要出去了而已,或许我们可以去房间里休息……” 酒疏靠近诺曼,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就在他苍白的脸庞处,微凉的吐息仿佛火苗般将诺曼的 脸庞染上绯红。 他知道,一定是酒疏感觉到自己的心思了,或许是今天穿的衣服太薄,所以才被感觉到了。 诺曼看着怀中爱人,漆黑的瞳孔中映出了酒疏雪白美丽的容颜,有些着迷地看了许久,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他耳根通红地抱紧酒疏,呼吸有些不稳,原本属于年长者的稳重似乎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在年轻爱人带着笑的目光中,两人进入了附近的一间空置客房。 咔哒——锁紧的房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嘈杂,也将房间内灼.热的空气锁在了里面。 似乎有肢体缠绕在一起的声音隐隐传出,又都归于一片暧.昧的水声。 直到傍晚时分,房间内才恢复了原本的平静,酒疏汗.湿的发丝贴在弧度优美的下颌,雪白的脸颊上似乎还有未退却的薄.红。 他趴伏在暗色床单上,露出被单外白皙光滑的脊背,明暗色调之下愈发显得唇红齿白。 睁开眼,他的目光在房间四面的墙壁上扫过,在注意到那些愈发潮湿的痕迹后微微一顿,片刻后才收回了目光。 似乎情绪越激动,变化就会越明显,无论是正面情绪还是负面情绪都一样。 酒疏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躲进了惩戒对象结实的胸膛里,目光从惩戒对象映在墙壁上扭曲的影子上扫过,重新闭上眼睛,懒得再去想这些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