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舟满头大汗地推开衙役冲进大堂,还在哼哧哼哧喘着粗气。
他对江知府客气地拱了拱手,
“江大人,此事一看便是小人作祟,设计陷害楚长欢,还请大人明察。”
完颜察察跑过来站在沈兰舟身边,指责江知府,
“江大人,做官务必清正廉明刚正不阿,能辨明是非曲直,咱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你还未弄清事情真相,便不问青红皂白哭着喊着要责罚小欢欢,她可是夜王未过门的王妃,你公然与夜王作对,难道你就不怕夜王打击报复么?”
江知府气得脸红脖子粗,轻蔑地瞅着他俩冷笑,
“你们这是在指责本官不会做官吗?本官行事,何时轮到你们来指手画脚?”
“将楚长欢拖下去,杖责三十。若是夜王追究,所有责任和后果均由本官承担。”
完颜察察气坏了,跳着脚大骂,
"姓江的王八蛋,你急着责罚长欢,是不是受贿得了好处?你连事情经过都未搞清,便要责罚她,你这官是怎么当的?不会是花钱买来的吧?"
"这混混和叶神棍做的乃是伪证,我们都能证明楚长欢是无辜的,你却一意孤行非要责罚她。你眼瞎看不见吗?"
"你如此执迷不悟,是不是利欲熏心被猪油蒙了心?脑子进了水?小心本王弹劾你。"
江知府气坏了,抖着手指着完颜察察气得打哆嗦,
“你这个黄口小儿,给本官滚出去。”
完颜察察一脚踢开扑上来的衙役,叉着腰傲娇道,
“本王就不出去,你能拿本王怎么着?本王要留下来看你是怎么死的。”
沈兰舟也气愤难当,
"江大人,你若不问青红皂白,不辨是非曲折,便要责罚楚长欢,本官也会弹劾你,哪怕这头上的乌纱帽不要,本官也要告你到底。"
江知府眼神轻蔑,阴恻恻地冷笑,
"你们要弹劾便弹劾,本官还怕你们不成?给本官抓住毒妇,往死里打!"
衙役们挥舞着水火棍冲向长欢。
丁香,小荷,纳兰琉璃,余墨,苏玦吓得魂飞魄散,纷纷撞开门口的衙役冲进大堂,和衙役打了起来。
冲到最前面的乃是余墨,苏玦和小荷。
小荷平时不声不响,竟然深藏不露,武功很是不错。
一掌便将长欢身边的衙役拍开,并和余墨,苏玦一起将长欢保护起来。
长欢看着小荷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由有些发愣,这小丫头不错呀。
小星星不甘示弱,一把夺下衙役手中的水火棍,挥舞着水火棍大喊,
“姑奶奶看谁敢上前?谁上前,我就打死谁。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纳兰琉璃和丁香虽没有武功,却丝毫不胆怯。
一左一右守在长欢身边,一副老母鸡护小鸡仔的架势。
这几个平时文弱不堪的少女,今日为了保护长欢同仇敌忾。
看上去比母老虎还要凶狠,让长欢十分感动。
完颜察察竖起大拇指大声喝彩,
"好好好,巾帼不让须眉,真是好样的,大家一起上,将这衙门给本王掀了。"
衙役们被这群女孩气势汹汹的样子给镇住了,顿时有些瑟缩。
江知府气急败坏,狠狠地一拍惊堂木,
"晏沧在何处?给本官将楚长欢拿下杖责五十大板。任何骚扰本官断案之人,每人杖责二十大板,一个也不放过。"
从大堂后面,慢慢走出一个满脸横肉,身材魁梧的壮汉。
他看上去足足有两米高,像个巨人似的充满了压抑感。
浑身肌肉虬结,举手投足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壮汉对江知府拱了拱手,
"属下晏沧得令。"
晏沧转过身,冷冷地看向长欢等人,捏了捏拳头,手指关节发出噼啪脆响。
此人一看就是个练家子,且内功十分了得。
完颜察察指着壮汉大惊失色,
"姓江的,你也太卑鄙了吧?竟然用衙门缉捕重犯的第一名捕晏沧来对付几个弱女子?他可是捕快中的第一高手啊。"
江知府得意洋洋地奸笑,眼底尽是阴狠的算计,
"哼,对待楚长欢这种罪大恶极的毒妇,晏沧不正合适吗?晏沧,还不快快将楚长欢给本官抓起来打板子?"
沈兰舟急得团团转,摆着手道,
"江大人,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呀,你这样做,会屈打成招冤枉好人的。"
“楚大夫她什么都没有做,你不能这样对她。”
余墨愤怒地瞪着江知府,沉声道,
“江大人,楚长欢可是夜王未过门的王妃,你这样污蔑陷害屈打成招,岂不是公然与夜王作对?万一夜王怪罪下来,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江知府张狂至极哈哈大笑,
“你这样一说,本官还真有点怕哟,都给给本官上,往死里打。”
完颜察察气坏了,嗷嗷叫着,率先冲向晏沧。奔到晏沧面前,挥舞着拳头左右开弓,如同擂鼓般挥向晏沧的胸口。
晏沧居高临下轻蔑地瞅着他,如同看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