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人被掉了包, 还是这棵树有特殊的功用?
“这是乾元帝?”萧十一郎看着摆在树周围的棺材顺序,若有所思。
按照棺材上面刻着的铭文,越是时间早的皇帝越是靠近中心位置, 这个看似年轻的皇帝棺椁就在中心圈上。虽然铭文被挡住了看不到,可是其他的几个没有被挡住的棺椁上的铭文却已经很明显的展示了这个位置是乾元帝。
“应该就是他了。”沈浪点点头, 对这样的一张脸孔也是十分不解, 按照历史记载, 乾元帝驾崩的时候都八十多了, 可是这里的人看起来却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 真的很不对劲儿。
“不会错。”连城璧看了好一会儿那具尸体才慢吞吞的开口, “这个人跟乾元帝的画像虽然有一些差距, 可是他们的耳朵在相同的位置上都有一颗痣。”
而且都过去了几百年了,究竟是什么样的阴谋会让人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把尸体给掉包?
“就是这个脸有些过于年轻了。”他伸手跟米亚借了千里镜, 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会儿,“看不到手的位置, 不知道那里是不是也一样年轻?”
如果连手都很年轻的话,那就要怀疑这奇特的树叶上面低落下来的汁液的功用了, 这东西莫不是用来返老还童的?
不过能把死人给返老还童, 这未免也有点儿过于神奇了。
“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王怜花刷的一把甩开了一把新得的扇子, 晶莹剔透的扇骨在水波粼粼的映照下流光溢彩一片,衬托的他整个人都愈发的娇艳如花了。
可惜无人在意这位的美貌, 现场的人除了想要弄死他的就是想要打他的, 再怎么孔雀翘尾巴也是半点儿用处都没有。
倒是他的话,大家还是很赞同的。
但这宫殿, 本来就上下两层都让人有点儿毛毛的,遇到了这种活像是阴间的场景之后就更毛了。而且谁能保证这里就没有陷阱了?也许这地下的宫殿只是为了最终把人引到这里才没有设下陷阱呢?
“我们还是先试探一下吧。”米亚又拿出来了之前自己戴在手上的那串佛珠——她掉下来的时候也没有把这玩意儿给扔了,依然好好的攥在手中。
白飞飞看了那佛珠一眼, 又看妹妹一眼,默默的把那串佛珠拿过来,将自己手腕上的那串蜜蜡手珠接下来递给了她。
这串珊瑚佛珠真的是太不吉利了,还是别用了。
米亚:“.......”
行吧,反正都是珠子,也没有差到哪里去。
她接过珠子,用一种很巧妙的手法一颗一颗的弹到了远处的棺椁跟寒潭还有湖水上面。
而此时的逍遥侯却是愈发焦躁了,指挥着手下又填充了一发炮弹轰了出去。
“咚——”一道沉闷的声音砸在众人耳朵里面,连米亚丢珠子的手都顿了顿,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这位逍遥侯,是真的很迫不及待啊!
好在这里的面积不是特别大,死人的数量也不是非常多,倒是没有费上太多的功夫就得出了这里还算是安全的结论。
“我们上去看看?”米亚问。
这宫殿到了这里就算是到了头了,只能靠着船向着湖水的对面行进,上不上去其实没有什么区别。不过万一要是有人想要继续留在这里跟逍遥侯死磕,她也不好不尊重别人的意见。
“我跟沈兄留在后面好了。”连城璧将那只没有断掉的手搭在了王怜花的肩膀上,微微一笑,瞬间光风霁月。
王怜花:“......”
有完没完了?时时刻刻的针对他有意思吗?
可是一个断了手臂的连城璧他要应付还勉强可以,再不济能逃走,但加上一个沈浪,他叹了一口气,这真是不给人活路啊!
米亚看着他这样子,再看看同样笑的懒洋洋的沈浪,有点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祝王怜花好运。但愿他别真搞出来什么幺蛾子,不然在这里大家还不会怎么样,一旦出去了那他就真的处境堪忧了。
不管是沈浪还是连城璧,虽然长着一张正人君子的脸,但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烂好人。跟这样的人作对,一个还好,勉勉强强能够应付过去,可两个人一起来,那就真是自己想不开作死。
她点了点头,也不去理会铁青着脸的王怜花,跟白飞飞扶着萧十一郎上了船。等到了湖中心的礁石上,跳下去之后,白飞飞又回程将剩下的三个人给接了过来。
这时候米亚已经给自己戴上了一副羊皮手套,开始给躺在棺材里面的人进行尸检了。
她小心的将自己身上披着的大氅的的兜帽给戴好,避免让那有着紫色树叶的树木的汁液滴在自己的身上,去检查棺椁里面的尸体。就发现这尸体的情况保持的状态简直惊人,如果不是确定没有脉搏的话,他的各方面素质都跟活人没有什么区别了。尤其是他的皮肤,居然还很有弹性也十分细腻!
“看上去可真不像是一个死人。”她轻呼一口气,摘下了手套,远离了那树木的范围。
“我倒是想要知道,是他一个人如此,还是这里的棺材里面的人都是这样?”一路上都被嫌弃的王怜花十分跃跃欲试。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