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那个顶级,师傅还专门在串珠子的时候加了金线。
以现现在的翡翠行情,这么一条项链放市面上,价格少说得比那条贵出三倍去,再高点也不是没可能。
只不过项靕肯定不会买,别说这还是给老娘的生日礼物,就算不是给任何人的,也不可能拿去换钱。
一件件都看过了,旁边还有只小盒子,那是特意给老爹做的,就为了能跟老娘的首饰搭配。
男人也没啥多余地方能戴首饰,老爹又七十多岁了不适合花哨,来同款的一套六枚戒指就好。
六枚三对,可不是为了左右手各戴一个,确切地说应该是各有一枚同样款式备用的,以防磕了、碰了碎掉。
把送给老爹的三对戒指也看一遍,项靕痛快地付了尾款,约好再有需要还请两位师傅出手。
其实也用不了多久,项靕现在已经开始琢磨怎么利用那些珊瑚了,也许今年之内就会再联系。
另外项靕还有个想法,这两位都是阳州可数的北派玉雕老匠人,能不能让他们在未来发挥下余热。
模特节目要收购珠宝公司,到时候可以弄个北派玉雕的系列,主打庄重大气、雍容华贵的宫廷风格。
找几位功力厚实的北派玉雕老手坐镇,必然能在一定范围内受到追捧,然后推广开来,不过前提得是他们愿意带徒弟。
现在想这些还为时尚早,珠宝公司还是别人的呢,抓紧收拾好东西先送回家去吧,后面还有后面的事。
不管是保镖盯得紧也好,还是两个老师傅节约为本也罢,拿来的玉料要比计划中消耗略少一些。
一个立方分米的翡翠,只用掉了不到三分之二,还给剩下350立方厘米,节省出来的大概有30个立方厘米。
别小看这么点体积,加个好雕工做成玉牌,上拍卖会少说一亿起步,足够在超一线城市买豪宅的。
话说项靕也不是小气的人,就省下的这点料子大约做个估计,给两个老师傅每人多付了一百万,差不多是他们各自工费的一半。
书归正题。东西送回家里,正刚好赶上闺女考完试回来,一起吃个午饭,下午再把闺女和蒋溪送学校。
接着老流氓就去了国奥商城,董怀卿今天下午有一节课,是个不错的勾对机会。
到地方也不打扰人家上课,就在外面隔着玻璃欣赏,半节课大几十分钟可把董老师给刺挠坏了。
下了课送走学生,对着老流氓横不是鼻子竖不是眼:“项靕,你到底有完没完了,这么纠缠我有意思吗?”
董老师的感情经历相当匮乏,对付他还得用年轻的小流氓套路:“当然有意思,太有意思了,你随便跳两下都让人热血喷张。”
“血脉偾张!”小埋伏果然一如既往地有效,董老师嫌弃地看他一眼:“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好歹也上过中专,怎么感觉像个文盲呢。”
“对,对,对,就这个意思,原来你也这么觉得呀!”老流氓丝毫不见羞恼,撩了一句还自嘲起来:“没办法,临毕业犯个错误,学的知识都被老师收回去了。”
“你……”,董怀卿是真拿老流氓没辙,咬着牙狠狠剜他两眼;“你又来干什么,上回不是跟伱说清楚了吗?”
在感情方面,董老师连她身上万分之一的艺术天赋都不到,每一句话都能给老流氓制造出大空子可钻。
“哪儿就说清楚了,说清楚什么了?”就这么甩过来的机会,老流氓当然要紧紧抓住:“如果你说的是再见面看电影,那我认同。”
董老师说不过老流氓,不由得就有些急了:“你给我起开,我还赶着回家呢,你再这样我可给惠茹打电话让她来了。”
小孩子斗嘴似的威胁,别说老流氓不信,董怀卿自己都觉得没用,项靕现在还会在乎林惠茹吗。
果然,老流氓再一次抓住了机会:“可以啊,那我下次就带林惠茹她哥、她姐来,正好两不耽误,各算各的账。”
林惠茹一家都比较自私凉薄,林惠晋和林惠萍吃了她的亏,绝不可能就那么忍着,广而告之是基本操作。
董怀卿一家作为老邻居,她哥哥姐姐跟林惠茹的哥哥姐姐又都是拆迁补偿在一个小区,这种事不可能不知道。
现在项靕摆在明面上说出来,董老师并没觉得有啥问题,只是觉得这家伙太难缠:“反正我不会和你去看电影。”
不看电影就够了吗,老流氓的笑都快忍不住了:“说得也对,这两天没啥好电影,买票纯属浪费,还是你会过日子。
电影就不看了,那晚上找个酒吧坐坐呗,我也准备开酒吧,就当去学习经验了。以前我和朋友总去一家……”
“酒吧也不去,晚上哪儿都不去,我要早睡。”董怀卿再度打断并拒绝,电影都不看,你还整上酒吧了,咋不上天呢。
去酒吧自然是早就预料到会被拒绝的,老流氓的正招也不是这个:“晚上不行,那咱就下午呗,反正时间还早,楼下咖啡馆坐着聊聊也挺好。”
人或多或少都是带着点妥协性的,只不过要看你摸准对方妥协的那条线没有,或者方向对不对。
董怀卿潜意识中并不反感也不排斥老流氓,到现在就是她的妥协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