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所有流程结束,兰成林也代表慈善拍品的寄卖方给项靕发了奖状。
折腾完就已经两点出头,项靕只是跟拍卖公司几个认识的打过招呼,就抓紧离开。
都这个时间了,回去折腾一轮就得睡觉,养足了精神明天继续折腾。
关键是他今天不能太多招惹程蓉蓉,有些妞儿适合短平快,有些就得长线操作。
程蓉蓉这类的,倒是能够短期内拿下,可对于未来关系发展不利。
一个硕士研究生毕业,在拍卖界和艺术界名气不小,还能力极强的大美女。
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性格中必然有骄傲的部分,甚至文青到令人发指。
梁美人已经够文青了,她绝对比梁美人还要翻倍,快速拿下只能证明她的魅力。
文青在一定程度上连接着矫情,和一個这么矫情的女人快速勾对成功,就是在把她推向绿茶分类。
有的绿茶是天生,但毕竟只占少数,更多的还是后天发展,自学成才或者被人惯出来。
如果只是不负责任地玩玩而已,项靕也懒得管她后面会怎么样,那都是别人的烦恼。
可要想长期持有,就得像熬鹰那样,先把她身上的骄傲和自信熬掉一部分。
这不是说要把她熬成顺声虫,而是让她学会弱化自身太个性的东西,明白彼此相处之道。
听起来好像是在玩PUA,实则压根没有半毛钱关系,不过提前做个无形的公平约定罢了。
再说人与人之间哪有不PUA的,人生本来就是一个与同类相互压服的角斗场。
区别在于你是偏向于更多坚持个人意志,还是习惯性强制别人屈从于你的意志。
前者只能说性格有点强势,讲道理还能讲得通。后者就是真的PUA了,能离多远离多远。
项靕对抗了林惠茹十几年的PUA,深知其中的痛苦,绝无可能再让别人也学习自己的疼。
他选择这么做,只是希望把自己和程蓉蓉的前途拉长,也说明他对程蓉蓉真的在用心。
亲手把她捧上第一个超级夜场白手套,却没有做任何表示,就是要让程蓉蓉明白这个东西可有可无,并且完全不重要。
如果程蓉蓉能够理解,或者说本来就很明白其中道理,那么后续的相处就会水到渠成,也会融洽而长久。
否则项靕就只是一个参与拍卖会的过客,无心插柳创造了这段佳话,彼此还是业务上的合作伙伴关系。
程蓉蓉的故事还在后面,且说项靕带着叶语希离开国贸后,这妞儿一路上都在兴奋状态。
上车后都抱着项靕胳膊不放开,语言、表情都满是仰慕:“项靕你太厉害了,所有人都被你压着,谁都翻不了身。
尤其最后那个慈善拍品的时候,每个人都在等你的态度,每个人都在看你的表现,伱还联动了拍卖公司,简直高光。
哥哥,从刚才开始,人家就有点受不了了,抓着你胳膊才能坚持站住,好像要……”
说到一半,被老流氓的手指捏在翘挺的鼻尖上:“还真是个小妖精,什么时候都能恰当又贴切地表达感受。
待会儿回去,哥哥就让你享受一下被压着翻不了身的滋味。站不直算个啥,绑在树上都站不直也是小意思。”
“呀,讨厌,臭流氓,坏哥哥,不和你说了。”说起来是无限抗拒,身体却比嘴巴诚实得多,把老流氓胳膊挽得更紧了。
汽车前行片刻,心里是在忍不住,探着身子和开车的保镖打商量:“南希,你能开快点吗,我困得厉害,想早些睡觉。”
等回到中粮瑞府屋里,什么困意啊、瞌睡啊全都没了,内马蚤的属性彻底爆发,缠着老流氓各种花式要求。
隔天一早,因为牌局上出汗不少,临睡前补充了点水份的叶语希被尿意激醒,发现老流氓已经不在身边。
迷迷糊糊去了趟卫生间,出来就开始满屋里到处找人,然后在地下二层的健身室看到了正练习划船机的项靕。
自己屋里做晨练,也不用讲究那么多虚头巴脑的礼貌,老流氓光这个膀子,就穿了一条短裤。
叶语希快步过去,扶着一边的综合力量器静静欣赏,肌肉好美啊,衬托得皮肤上的汗水都引力无限。
舔了舔舌头,提起精神把瞌睡虫赶走,磨蹭到老流氓身边,观察寻找着可乘之机。
等到项靕做回拉动作,就伸出手指点着隆起的二头肌:“项靕你好有力气啊,感觉我可以坐在上面。”
老流氓满脑子都是些不好的思想,早晨又是脑子最乱的时候,这种场景下怎么可能不来劲。
停下动作一把拽过叶语希,妥妥放在腿上:“坐上来还不简单,今天就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正经的船戏。”
这么一折腾下来,又是两轮,叶语希赢了牌局却输了精力,从头顶到脚心被瞌睡虫包围,眼皮都快睁不动了。
搬家的计划索性暂时放弃,等明天喊好朋友伊芳帮忙,现在只想美美睡上一觉,上午课什么的见鬼去吧。
老流氓白天还有安排,不可能全天都陪着她,吩咐准备给叶语希留下的保镖索米亚·尼加姆照顾,就收拾好了离开。
人到板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