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问题还特别好色,老流氓感觉整个人瞬间就很不好。
作为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了,不反击一下以后这些妞儿还不都反了天?
蓝大美女怕是已经忘记,当时哭爹喊娘求放过的场面,几天不教育就觉得自己又行了吧。
既然是你主动申请崩溃课程,不痛痛快快答应下来还配叫老流氓吗。
流氓靕快速组织语言:“姑娘,既然你男朋友又傻又坏,让他消失不是正好吗?”
蓝琳上船的日子没多久,还没体会过老流氓的坏,哪能想到这狗东西已经开始钓鱼了。
半犹豫半畏惧地顺着答话:“我也知道他不好,可我是童养媳啊,很小的时候就被卖给他家了。
现在我的身契都在他手里,他偏又是个傻子,万一被那些坏人拿到手,也把我绑去噶了腰子咋办。”
说一次脑子有问题还不够,这会儿都直接说是傻子了,这是把电话当防火墙使了吗。
项靕的脑门儿都被气得开始发黑,索性不再跟她墨迹:“哎呀,这可不太好办啊,我们寻人也是要用画像的。
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方便的话咱们可以见个面详细聊聊,然后我帮你画個像,接下来才能安排开始寻人工作。”
蓝大美女还没反应到危险已经靠近,兴致仍然不错:“这样啊,那我请您吃饭怎么样,去通阳最好的饭店。”
老流氓则是继续引导制造罪证:“吃饭就没必要了,就直接去你家吧。男朋友丢了三天,我想你一定很需要安慰。”
“啊?这不好吧。”蓝琳纯粹玩心大起,专门气老流氓:“虽然他是个傻子,可我也不能对不起他,伱……,我考虑考虑吧。”
好嘛,傻子×3,光这个都足够当证据了,更何况还有后面的意志不坚定,看你这妖精还怎么抵赖。
再说话就换了身份和语气:“好你个小妖精,我只不过是装样子试探一下,你就敢背着我做出这种事。
还说我是傻子,那今儿晚上就让你见识见识,傻子是怎么收拾你这个坏女人的,到时候可别又一把鼻涕一把泪……”
蓝琳也发现自己玩大了,赶紧收起心思:“项靕,你可别胡来啊,我这几天都有节目要录,时间安排得特别紧,真不能耽误。”
可惜老流氓根本不吃她这套:“那我就没办法了,你跟一个傻子说这些,他也得能听得懂才行,哼哼,等着吧。”
“哎呀,人家就是有点无聊跟你开玩笑,你咋还当真了呢,一点都不好玩。”讲道理没用,那就动用女人的特权。
说完又想起自己要跟老流氓讲的正事,不觉间底气也回来几分:“而且你就是傻呀,不然为什么会有人来电视台要找你闹事。”
“到电视台找我闹事?”项靕有点不明所以:“别说找我闹事的道理在哪,就算闹事也该找到公司来吧?”
作为好几档节目的制片人,蓝琳当然不可能胡诌:“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大娘是不是叫罗引娣,她找你闹事意外吗?
我们省台有个《金牌调解员》的节目,这个你不会没听说过吧。就我给你打电话前十几分钟,你大娘还在我们台闹腾呢。
你可注意点,尤其是关注一下网上的情况。电视台有坚持本职的,也有不少私下里自己运作网络账号的……”
蓝琳把她知道的事情经过大致说了一遍,就是项罗氏去电视台找《金牌调解员》栏目,希望能给自己和小叔子一家跑跑腿说和。
但项靕是在省台挂着号的,任何关于他的媒体资料,都得经过过审核才能发布,而且不能有近距离画面。
项罗氏要找电视台跟项家父子弄什么调解,谁敢接这个业务,就得做好卷包袱滚蛋的准备。
栏目组当然不可能接,但又不能说得太直白,就找了个需要对方同意的常规借口准备应付过去。
可项罗氏却不依不饶,又是要为人民办实事,又是可怜可怜她这个老太婆,总之大玩各种绑架手段。
最后还是栏目制片忍无可忍,告诉她再这么闹就违反规章制度了,让警卫把她关起来可不好看。
项罗氏这才收起了无赖态度,但还是哭死哭活要求制片人帮她做主,生生折腾了快一个钟头才被劝走。
牵扯上项罗氏,老流氓也顾不得惦记晚上的惩罚了,这个事闹大了影响很不好,
老妖婆真是阴魂不散啊,什么招数都想用一用,为了捞点好处这么玩命。
就像蓝琳说的,但凡有自媒体找上门,项罗氏绝对会趁机兴风作浪。
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国家都阻止不了那些人乱搞,自己又凭啥。
系统能让镜头拍不到自己,那是从制作终端着手,属于技术范畴。
但想要全网屏蔽和自己相关的内容,不是能不能做到,而是会出问题的。
终端拿不到自己的影像,可以有各种解释,而且都是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内。
换成网络自媒体就不一样了,越是贪婪、没底线的人,往往就越是有招。
而且这帮人讲什么都是从利益出发随心所欲,根本不在乎原则和道德。
到时候事情越闹越复杂,控制网络的事情肯定会被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