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常先生,我只是个打工的,楼上公司都是衣食父母,我们哪个都惹不起。
不管您有什么事,找什么人,只要对方言语了,我马上给您开门禁放行。问题人家现在都投诉了,我们就得照制度解决。
您和项总什么关系我不知道,也没那个资格打听。可您既然认识项总,就更不该跑到恒润来拆台,您说是这个理儿吗。
就像您说的,一个臭看门的而已,所以您也别为难我。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是行行好,别让这点小事砸了我的饭碗。”
这话说的,既保持着必要的谦虚,还亮明了坚决的态度,可以说是保安中的典范了。
可常劲辉是什么人,尊严已经受到一百万点伤害了:“我艹,你特么脑子被狗咬过吧,老子就不走你能咋地。
告伱啊,哪儿凉快给老子滚哪儿去。再哔哔一句信不信老子抽你,让你个傻逼挨了打还被开除,项靕也不敢放半个屁。”
色厉内荏强装逼说的就是他了,充其量敢骂两句保安,真让项靕站面前,估计他才是半个屁都不敢放的。
保安把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就是先礼后兵的兵:“常先生,你的行为已经影响到我们楼上租户的正常工作。
我在上班期间会保持克制,不代表你可以对我随意侮辱。如果你还是不听劝告,那我就只能报警请你离开了。”
“诶呀我艹,你个傻逼是没挨过打吧,老子今天……,”常劲辉是嚣张惯了,抬手就往保安脸上招呼。
结果却被保安轻松挡开,胳膊撞得生疼:“草,还特么敢还手,今天要不弄死你,老子就跟你姓,狗……”
保安又退了半步,闪开常劲辉的第二次攻击:“大厅里有监控,如果你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常劲辉当然不会把一个保安放在眼里,刚要再次动手,兜里电话的声音把他从被揍的边缘拉开。
恶狠狠瞪了保镖一眼,掏出电话发现是他妈打来的,这下脏话也顾不上骂了。
赶紧先接起来:“妈,怎么大上午给我打电话,过磅的事情有着落了?”
郑俊清的语气很不好:“你跑项靕公司干啥去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自己心里没个数吗,非折腾出事来不行是吧。
跟你说多少遍了,让你安分点,别给我添乱,老老实实把这段时间对付过去,怎么你就一点都不往心上去呢。
项靕马上就是通钢的股东,你现在得罪了他,别说将来第一联合钢铁的业务,就是通钢现有的业务你都保不住。
咋你是想跟他来个不打不相识呢,还是觉得项靕好招惹呢?把心思往正经地方用一用,务点正业就那么难吗。”
“不是,妈,我哪就招惹他了。”常劲辉是惯坏了的孩子,开口就习惯性狡辩:“恒润还有王府井呢,不兴人来逛逛吗。”
郑俊清怒气更盛:“你没招惹他,那为啥电话打到孙董那儿了。是不是觉得我做通钢总会太久了,想让我换个地方,赶紧给我滚回去。”
郑俊清吼完就把电话挂了,常劲辉心里有点难受,面上有点尴尬。
实在是他妈声音太高,周围方圆几米都在音波辐射范围,听得不能再清楚。
看看对面保安略带嘲讽的表情,常劲辉顿时脸上火辣辣的,连继续动手都提不起勇气。
刚才还吹牛逼,说项靕见了他都如何如何,现在却是连他妈都不敢得罪项靕。
“傻逼,你给老子等着,早晚有你好看。”硬撑着放了句狠话,转身灰头土脸地离开。
出了大门又开始嘟囔着自言自语:“贱人,老子追你那么久都没个笑脸,才见项靕近几天就贴上去了。BIqupai.
跟老子玩这套,等哪天项靕把你玩够了,看老子咋收拾你。早知道现在,当初就该把你强上了,贱人……”
常劲辉还不知道,他们母子俩已经被项靕盯上了,就等着正式投资后拿他们开刀呢。
骂骂咧咧回到车上,又拿出手机给于幼姗发信:行,你牛逼,傍上项靕了不起是吧,咱们走着瞧。
办公室里,于幼姗收到短信,顺手就编辑了回信发出去,只有两个字:人渣。
有了项靕的承诺,也不用担心常劲辉借着郑俊清的权力针对自己,大可轻松应对。
这时候的她,情绪从未有过地平静,再去看这个人的行为做派,就处处透着幼稚。
如果他母亲不是郑总,就这个德性别说混好混坏了,能安全活到现在都是祖坟冒青烟。
另一边项靕很快也接到保安部长的汇报,说人已经撵走了,只是有些言语冲突,并没有报警。
表扬两句后,又让保安部长给当班的这个保安发五百块奖金,专门派了营生就得有报酬。
对于两朵厂花,他还没做好勾对的计划,现在也不适合做什么,这件事就先告一段落。
接着再盘算一会儿王明被专治后的问题,石材生意和凤凰古城都该怎么操作和应付。
不过这个事现在还不急,估摸着一两个月内很难有最终结局,真正瓜分蛋糕得到明年。
秦朗说进展差不多了,那是站在他自己的角度看,即便准备也只是把肥肉标出来。
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