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想到的,也是从没感受过的,不得不说这让蓝琳对项靕改观很大。
但她还是没有因为这点就轻易怎样,直到后面项靕臭不要脸地,完全不在乎她态度地又是汽车又是房子,蓝琳才发现这个男人有点与众不同。
至于项靕还有其他女人,蓝琳对这点反而不是很在乎,她自己的出身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的父母合法注册登记结婚,最终也只落得个一方自杀一方视若无睹而惨痛结束。
如果婚姻真的能够给谁带来保障,那为什么会有出轨,为什么法律又允许离婚,而不是采取其他手段?
因为根本没用,法律只能制定规则,却做不到拷问道德。而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往往全凭道德维系。
她之前想过,花心的男人应该是不会把女人方在心上的,这一层认识已经被保镖打破。
此刻看着项靕的臭流氓劲头,说实话蓝琳还挺心动的,这个男人的诱惑力太大了。
那就再了解一下呗:“项靕,我现在是很正经地问你,你会打女人吗,或者说你打过女人吗?”
蓝琳问出这种问题,相当于是在表明态度了。可女人问这种问题,很多时候都是不会讲道理的。
后面往往就会各种绕,最终转为“那你会不会打我”,以及“如果我无限地作,你会不会打我”,最过分还会有“如果我和你妈打架,你会不会打我”,总之就是让你接受无能。
项靕很讨厌这类问题,所以他不会说假话:“我知道你问这个肯定是有敏感的原因,但我不能说瞎话,打过。”
实话实说果然起作用了,蓝琳蹙眉凝视项靕片刻,又松开:“你打了谁,为什么打的,当时还有别的处理手段吗?”
听听这问题,给项靕留足了洗白空间,蓝大美女现在绝对把多半精力拿去做磁场感应了。
但项靕还是要实话实说,现在撒的谎,在未来会变成雷:“打莪前妻,原因是她拿我闺女的前途威胁我,具体就不说了,总之挺恶劣的。
你问还有没有别的手段,当时真的没多想,到现在也没想过。我忍她快二十年了,离婚以后真的不想再忍,忍多了我怕自己会疯。”
离婚了,还拿亲生女儿的前途威胁前夫,蓝琳想象了一下那个场面,换成自己好像也会忍不住吧。
而且离婚了就不再是一家人,这个可以不算:“那别的呢,我的意思是说,除了你……,总之你明白的,就是还有没有其他?”
刚才的回答毫不在意,说明蓝琳应该不是为了“作”做准备,项靕就不准备再多喂招了。
摇摇头:“其他的就没了,我性格脾气的确不太好,但那只是对外,平常都是进窝就怂。两个人闹别扭,能安抚就安抚,不能安抚就分开,动手是最傻的做法。”
“那……”,蓝琳还想问问其他方面,却想起好像没什么必要,项靕在其他方面根本没有出问题的基础。
可既然开口了,那就把这个话题落下来吧:“项靕,你能喜欢我,我很开心。真的,你自己可能不知道,你现在就是全阳州最香的那只饽饽。
我也是听我姨夫说的,那些消息灵通的人家里,只要有到了婚龄的女孩,哪怕差点不到也行,有大把想和你结亲的。
还是说正事,我真的很开心。因为家里的一些原因,还有后来的遭遇,我在感情方面非常消极,严重的时候都有些排斥。
可是你的出现,让我有了重新进入一段感情的希望。你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吗,在遇到你之前,我都已经做好了一个人孤独终老的准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你是个臭流氓,而且很无赖,说话做事都让人讨厌,可就是很神奇地对你产生了兴趣,然后就这么把自己摊在了你面前。
反正就是很神奇,你的一切都能卡在让我喜欢的点上。包括你耍无赖,包括你那股臭流氓劲头,还有你那些让人讨厌的表情和语气。
我不在乎你有其他女人,也无所谓名分,因为我见过人生最不幸的场面。如果我投入一段感情,那一定是被美妙的味道所吸引。
这种吸引,来自于彼此灵魂的感应。你刚才说的没错,我这么说过,也是一直这么认为的,美好的爱情一定要有来自灵魂的感应。
如果我投入和你的感情之中,我一定会变成一个‘白痴’。所以,项靕,你能答应我,永远不伤害我吗,这是我唯一的要求。”
这妞儿得遭了多大的罪,才能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如此渺小,以至于完全看不到半点她在镜头前的自信呢。
对于这种要求,项靕没理由不答应:“这算什么要求呢,本来就一个男人应该做的啊,我都是臭流氓了,连这个都做不到,哪还有脸当流氓。
另外你也别觉得我有多了不起,我就是个普普通通,年龄有点大又没那么老,只对美女感兴趣的臭流氓,刚好碰上你这个大美女。”
“咯咯咯……”,项靕是为了调节蓝琳的情绪,这妞儿也的确被逗笑了:“你真的太无赖了,就没见过你这样的。
项靕,你真的很厉害,值得很多人学习。你自己做的事可能感觉不到,但看着你的人却明白,你所做的有多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