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这些人的能力,再好的项目估计也能做砸,再近的关系也不会被重视。
以前还总觉得,某些比较发达的省份里,存在针对和排挤的现象。
要不为啥总是某几个城市发展好,某几个差一些,个别的只能算落后。
现在看来,也不尽然全是排挤和针对,有些地方是真不团结啊。
思路越来越清晰,项靕也没有再继续和光头交流的必要了。
乔城嘛,还是很多乔城企业合伙的,待会儿自然能得到名单。
那现在就让光头掀桌子呗:“你的这些请求我做不到,也不可能做。招商是为了选择更适合的企业,而不是选养狗专业户。
况且就算是选养狗专业户,你觉得那些大部头的企业要是也养狗,你这点成色够跟他们比较、抗衡吗?
你远道而来也不容易,我也算通阳本地地主,就不跟你计较了。今天咱么就此别过,只当谁也没见过谁。”
项靕连讽刺带挖苦的拒绝,让光头面色难看到了极点:“项总先别急,你不会觉得这点话就能压倒我吧。
相信我,你一定会同意我这个小小要求的。你的宝贝女儿,今天去了一个叫水世界的游乐场,她先后玩了……”
光头还在洋洋自得地叙述着,项靕的面色已经铁青了:“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这么做的结果吗?你知道你威胁的是谁吗?”
厉声打断光头的话,又给录音留下几秒的空白,项靕也从沙发上站起来。
居高临下看着光头,声音变得阴冷无比:“你不用做,也没机会去做。当你把这个事说出来的时候,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我现在就来告诉你,你和你这些手下,还有你那些合作伙伴,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你们的家人也一样。
倒闭、破产、穷困、苟活、惨死,这就是你们要面临的结局。别怪莪下手狠,如果把你放在我的位置,相信一定会更狠。”
项靕的声音没有半点霸、横、浑的味道,可这语气却让光头浑身发冷。
作为一个从小看着、跟着、陪着长辈做事,走到今天继承家产的黑二代。
以他对这种环境和局面的了解,能够很清晰感受到,项靕说的是真话。
脑子里暗暗琢磨自己做错那一步的同时,也快速做出习惯性的狠辣决定。
咧着嘴对项靕阴阴一笑:“那既然是这样的话,项总你今天就别走了。”
光头话声刚落,他的手下们就齐齐亮出家伙,主要还是以棍棒和刀为主。
只有在他身边的两个人,煞有介事地从腰后掏出了带着黑洞洞的物件。
项靕也不知道,那玩意儿是正版货还是土制款,反正就挺紧张的。
不过他也不觉得,面对这种东西紧张有什么好丢人。
上下嘴唇跟着手指一起抖了抖,然后强行忍住,就准备吩咐保镖尽量别弄死人。
可三个保镖的动作太快了,还没等他开口呢,就已经动了起来。
佩妮一个横扑直接把他扑在沙发上,然后带着惯性用自己的背部撞击沙发靠背。
借着沙发反翻倒的推力,抱着他往客厅侧面滚动,离开喷子的攻击范围。
就在这短短几秒钟的过程里,南希和春代已经飞针出手。
以最快速度将两个带黑洞的先制服了,又把喷子踢到了佩妮可控的范围内。.
等到项靕恢复反应,光头手下的黑T恤打手已经有好几个被卸了胳膊。
前后不到五分钟时间,包括光头在内的二十多个人,全部倒在了地上。
刚才那个嘴脏的货,是重点照顾对象,被卸了下巴“嗷嗷”叫着不知道说啥。
光头遭罪也不轻,除了双臂脱臼,脸上还满是红掌印,明显被五指山强烈撞击过。
到这个时候,光头总算知道项靕为啥那么镇定了,这三个保镖几乎是不按物理学出牌啊。
有人是虎倒威不散,他就是死鸭子嘴硬:“项靕,你特么玩阴的,老子……,我艸……,啊……,嗷嗷嗷……”
嘴硬的结果就是被打软,然后卸掉下巴,比他那个嘴臭的手下还惨。
南希和春代的工作还没结束,又把楼上楼下快速检查了一遍。
确定没有漏下哪个之后,才下楼来给项靕报告:“老板,已经全部解决了。”
安全隐患彻底处理干净,佩妮也把被自己挡在墙角的项靕松开。
此时的项靕,最大感受就是没面子,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保镖太彪悍了,他这个老板毫无用武之地啊,只配被挡在墙角。
这要是在其他地方还好,大不了来个灭口啥的,以后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可这是在华夏,闹出人命是很麻烦的,更别说还是这么大的数字。
尤其刚才光头那句“你玩阴的”,老脸多少有点找不到地方安顿。
然而,接下来佩妮的一句话,才把他送上了耻辱的巅峰:“主人,需要佩妮现在帮你吗?”
没错,这老流氓刚才被美女保镖挡着,
“呃……”,项靕知道佩妮没有歧义,否则就不是小声询问了,可还是很败兴。
少顿片刻,总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