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靕还不知道,自己无意间就破坏了人家的一桩姻缘。
不过就算知道了,估计也只有拍手叫好的份儿。
就项琨那条件,女人嫁给他不能说倒了血霉,也差不多了。
离三本差一步的学历,棒丧手机维修的工作。
父母双双下岗,全家靠低保度日。
和爷爷奶奶挤在两间半的老房子里,整天算计着蹭退休金。
个人半点阳刚之气没有,遇事就知道哭,飞起来个蚂蚱都能把他吓坏。
就这么個货,女人要他有啥用,当儿子养吗。
抛开闲杂人等少提,且说项靕几人酒足饭饱后,先送蒋溪回家。
到了小区门口,蒋老师终于主动一回:“项靕,小区里最近总有流浪猫、流浪狗,你能不能送我一下?”
驾驶位上,客串司机的南希表情就很古怪,只是忍着不敢笑出来。
这位蒋老师真的好可爱,又是流浪猫,又是流浪狗,真实目的不就是主人这条大狼狗吗。
项靕又不是钢铁直男,这种好事当然不会拒绝。
下车拉着蒋溪的手,两人缓缓走进小区,不过谈的却是闺女开学之后的事。
十几分钟后,快到蒋溪家楼下的甬道边,气氛终于有了变化。
蒋溪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看着项靕:“项靕,我想抱抱你。”
此时无声胜有声,说话的都是大傻子。
项靕微微一笑,张开双臂把蒋溪环进了怀里。
等蒋溪也抱着他,听了一小会儿心跳。
项靕再次给出回应:“那什么,你的要求我满足了,接下来我也有个小要求。”
“什么要求,我爸妈都在家呢,这儿可不是教师宿舍。”蒋溪有点想歪,但方向还是差不多的。
项靕装作兴奋的样子点头:“那就等你住教师宿舍再说,现在先换个要求吧。”
就看他那个表情,蒋溪也知道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想到自己在梦中和项靕做的那些事,就忍不住心里甜,腿上软。
然后化作一股羞赧之气,冲上喉间:“你到底要干嘛?”
项靕控制着表情,露出微量羞涩:“你也知道,我没上过什么学,前几天看到一句英文,不知道啥意思。
想找玥玥问一下吧,又但心内容少儿不宜。正好刚才想起来了,就觉得你这个英语老师肯定能给我翻译。”
他说少儿不宜,那肯定就是少儿不宜了,现在的人谁还不知道两句外国脏话。
可是,让自己给项靕翻译那种话,又怎么好意思呢。
这家伙,果然是个臭流氓,脑子里脏着呢。
蒋溪壮起胆子,在项靕肩头轻轻咬了一口,算是给他的无声回应。
然后低下头不看他:“我才不给你翻译,你们男人脑子里都是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没想到蒋老师还挺有情调,项靕心里的小火苗越发卖力地往上蹿跳着。
腾出一只手来,把蒋溪的脸掰正了:“你想多了吧,我看国外电影里好多人都在说,就是那个科伊思思空格么伊,很不雅吗?”
“科伊思思空格么伊?……”蒋溪前后反复念了好几遍,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说的是拼音。
发现又被项靕给调戏了,她也没有羞恼。
这个小游戏挺有意思的,为什么不顺着他呢。
借着项靕手上的劲,把自己的下巴抬高,闭上眼睛:“吻我!”
项靕心里当然猴急,但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手指在蒋溪的红唇上滑动着:“哦,我知道了,如果再加上颇勒伊阿思伊呢?”
蒋溪的眼神带着娇嗔剜过去,随即又变得似水如雾般柔软。
这回也不闭眼睛了,就那么看着他:“请亲吻我!项靕,请你吻我!”
“唔……”
二次邀请,的确不能再拒绝了,玩游戏也得适可而止。
当然了,玩亲亲也得见好就收,夏天晚上蚊子真挺多的。
又是十几分钟后,蒋溪强忍着心中的愉悦,把自己从项靕的亲吻和揉捏中拽出来。
深吸了两口气,趴在项靕耳边:“坏蛋,谢谢你的礼物,我很喜欢,今天也很开心!”
然后就快速转身,往前小跑着离开,一边跑一边笑。
跑出一小段又停下回过身来:“你快回去吧,别让玥玥等太久,我已经不怕了。”
时间已经不早了,项靕也忍着心里的火热没有追上去。
就看着蒋溪一路小步跑到楼下,刷开楼门又跟他挥了挥手,这才转身走出小区。
等他回到车上,闺女皱着鼻子吸了几口气:“这就是传说中是酸臭味吗,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吧。”
然后又叹了口气,用项靕根本听不懂的英语,叽里呱啦来了一句。
短暂的懵逼后,项靕看向司机位:“南希,刚才那话什么意思,是在骂人吗?”
“咯咯……”,南希抖着肩膀笑起来:“大小姐说的是‘唉,我那亲手送出去的父爱啊,你可得对我爸好点’,她在祝福您呢!”
“她祝福个鬼”,项靕伸出大手直接按在闺女脑袋上:“阴阳怪气的,你要是舍不得,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