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的一个因素。能涉及到多少不清楚,但肯定有原因。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关键问题还是在我出狱之后。我那么急着和林惠茹离婚,其实是因为我发现她在玩庞氏骗局。
这东西你们应该知道的,进去就是无底洞啊。她以前就把家里坑惨过一次,我绝不能让你们一把年纪了,还要面对更大的麻烦。
当然其他原因肯定也有,毕竟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矛盾早已经到了无法调和的程度,没有这个事也迟早会离的。M..
就这个事,让我特别头疼。离婚之后她还不止一次找过我,上回来在外面按门铃我不是出去了吗,就是找我要钱补窟窿的。
我肯定是没有给她啊,可她这三番五次地闹,给我造成的心理压力真的特别大,我都想过找人把她弄深山老林里囚禁起来。
这不前段时间嘛,就把我给起诉了,理由是我隐匿婚内财产。后来我拿出入账证明,她才在开庭前几天撤诉。
今天过家里来,肯定还是要想办法跟我这儿捞好处。还说把房子和车什么的都卖了,就剩下他家里人和亲戚的钱没还上。
我知道这是要彻底跟我耗上了,熬也得熬到我给钱的那天。而且这次她把自己都豁出了,绝不会轻易罢休的。
我本来就有心理问题,前前后后这么折腾,有时候真得不想扛着了。不如索性一了百了,结结实实落个清净。
外面有人这档子事,我从来都没觉得是对的,可毛病上来真的控制不住。也许就像您说的那样,我本来就心术不正吧。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希望我有个稳定、美满的家庭,对我、对玥玥都有好处,溪溪也的确是不错的选择。
强迫自己重新接受婚姻,我也不是做不到,但我更害怕结了婚再犯病怎么办,到时候就真的是犯法了。
而且就算我的毛病突然神奇地好了,以后也不会再犯。可我该怎么做,才能对得起所有人,那不是又一种不负责任吗。
很多事情,当儿子的没法说出口,能跟您二位说的就这么多。明天招商会开幕,我公司还忙着呢,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去公司了。”
说完起身给老爹老娘鞠了个躬,保持着忧郁且惆怅的神情,就准备转身离开。
这么多的问题突然拿出来,得给老两口留下点接受的时间,也让自己喘口气。
只要这次能够成功,最大的隐患就算解除了,今后也不会再有相应的问题。
然而,项靕低估了老爹老娘的接受能力,也低估了老娘在这件事上的重视程度
还没走出几步,就被老娘出声拦住:“你给我等等,今天不把问题说清楚,你哪儿都不准去。
要是今天一晚上都说不清楚,就明天接着给我说。我就不信了,哪怕省里大佬出面,还能阻止我教育自己儿子?”
“那我先打个电话。”老娘的态度明显就是开始接受了,项靕自然不会再走,但样子还得装着。
拿出手机给尚静拨过去,安顿了一下工作,让她多盯着一点,今天太晚的话就让大家在酒店休息。
打完电话,乖乖跪回到原位:“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您问吧,我绝不说谎。”
说实话,出了这种事生气是肯定的,也是必须的,可老娘哪能不心疼儿子呢。
特别是听说,林惠茹纠缠着项靕要钱,还起诉了他打官司要钱之后。
老娘对项靕的话已经是信了三分,至少项靕以前从没有出过这类的事。
不过现在还得有个求证和自证才行,反正是自己的儿子,确定了真实性再给他好脸也不迟。
“滚那边儿坐着去,别挡前面碍我的眼。”仍然虎着一张脸让项靕坐下,才接着问他:“你以前真的没有这种事吗?”
曙光终于出现,项靕哪有不卖力配合的理由,点着头道:“真没有,我但凡做点什么,通钢那么多人呢,根本瞒不住的。
您一定要相信,我以前真的是纯粹的好人,而且我那时候又没病,心理正常得很,做点什么事不能排解郁闷呢。”
“哼哼,你也知道自己现在不是好人吗?”老娘还是忍不住讥讽了一句,才继续正题:“那就说说吧,都有些什么人?”
准备深度接受的信号有了,可也不能真的什么都说,选择正确的信息抛出来,才是逃过这劫的关键。
具体说点什么,项靕也是之前就考虑过的:“那就先说林惠茹知道的这个吧,这女孩叫贝珍妮,是个模特。
人挺聪明的,心地也善良。当初偶然遇到,是我主动的,现在我投资了一个模特公司,她跟另一个女孩在管理。
另一个女孩叫丽雅,也是模特,在华夏工作的高卢人。我去瓷都时候遇到的,也是我主动……,现在正准备入籍濠城。
再一个是我建校时候的同学乔玫,上学时候我们就互有好感,最后没走到一起,是因为她爸为了报恩给定的娃娃亲。
建校毕业以后,她考上了大学,她爸封锁了她的所有消息,我们就失去联系了。前段时间公司招人才又见面,算是旧情复燃吧。
她做会计的,现在是我公司财务总监,她那个娃娃亲挺不是东西,偷她们单位支票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