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薇经营了这么多年茶楼,绝大多数茶叶都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的。
打开盒子只看了下陷在茶饼中的内飞,宝石般的光泽就盛放开来:“呀,这是双狮同庆,你从哪弄的?”
说完就赶紧放下盒子去洗手,没有单独棉纸包装,内飞老成那个样子,这饼茶必须认真对待。
“朋友送的,应该不会有假。”项靕看着她的动作想笑又没笑,老爹在家也是差不多这个意思。
梁薇洗完手擦干净了折回来,把茶饼抱在手里细细端详着,又凑到鼻子下面闻了闻。
再妥妥地放回盒子里,抬头问项靕:“你看内票了吗,这茶是什么年份的?”
项靕完全没有她的激动:“看了啊,给我一筒呢,肯定带票的,到今年正好一百年。”
他说完这话,梁薇更不淡定了:“一百年的双狮同庆,号级茶里都是难得一见的,你就真的拿来喝了?”
这么说也没毛病,茶叶行当里的人,看待好茶和别人是不一样的。
尤其这种能够陈年的茶,他们只会觉得要存再久一点,再久一点,久到自己越来越不舍得喝。
项靕就不同了,除非是有特别意义的,他看任何东西,从来都是以实用出发。
语气稀松平常地回问了梁美人一句:“那你说,茶叶是用来干嘛的?”
“呃……”,梁美人接不上话了,茶叶可不就是拿来喝的嘛。
项靕可不管那么多,伸手抓起茶饼来一掰两段:“这不就得了,赶紧抄家伙事儿煮茶啊,我说这么半天早渴了。”
梁薇看着已经变成两块的“半饼”,心里那叫个难受啊。
可已经这样了,不拿来喝又能干嘛呢。
“唉,你呀,太不当回事了。”嘀咕了项靕一句,转身去准备茶具。
一边动手,一边又跟项靕说:“不过我可不敢给你保证,能把这茶存好了。”
项靕还是一副不在乎的语气:“存不好就抓紧喝了呗,你太在乎它反倒没意义了。”
梁美人的动作顿了片刻,这话说得太对了,被一语点醒啊。
总是在乎这在乎那的,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该做什么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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