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不上相。
比田英芳稍高一点,估计能有170,身材也更好点,E不容辞的大仓衬托下,能到9.9了。
盐分测试数据还行,美味精盐鹅黄色,新鲜度91,绝对健康,整体偏靠上吧。
对方看到项靕,站起来以示礼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事其实有点尴尬。
田英芳就没所谓了,她在项靕面前早就没什么好在意的,五副牌的斗地主都玩过。
站在中间给两人介绍:“这是马慧珍,我的大学同学和闺蜜,你叫她慧珍就行。慧珍,这是项靕,跟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介绍过后,把项靕安顿坐下,又给两人创造条件:“我里边还有两件衣服要手洗,你们先聊着。”
田英芳离开,项靕倒是挺自在,马慧珍就比较放不开,脸蛋红红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种时候,老流氓肯定得主动:“那什么,我就不虚客套了,直接喊你慧珍吧。我听芳芳说,慧珍伱是做美甲店的,生意怎么样?”
“呃,勉强还说得过去,现在竞争挺激烈的。”项靕先打破尴尬,马慧珍感觉也轻松了一点。
看着眼前这张脸,别说还真招人稀罕,跟着又补充道:“都是小打小闹,就租个铺面,哪算什么生意呀。”
生意人别管大小,捧一句肯定没错:“那也挺厉害的,女人的钱虽然好整,可有时候麻烦也多,能做好几年可不简单。”
当然有一两句就够了,说多了浪费时间,不如转到正题上:“积极开美甲店,那你自己做指甲吗?”
“啊?”马慧珍反映了一下,见项靕看自己的手,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意思:“我平常都是自己弄一弄,偶尔才在店里做。”
“今天呢,是店里做的?”项靕随便问了一句,在哪做的都没关系,有话题就行。
马慧珍闻言抬起手来给他看看:“对,上午和芳芳去逛街,顺便去店里做的。”
“来我看看”,老流氓要的就是她这个动作,探过手去把小手捏住,做出仔细端详的表情。
指甲很整体,剪得也很平短,皮肤保养得还算不错,算是嫩滑吧,难怪离婚四年多才恢复到91。
手被老流氓抓着,马慧珍心跳开始加速,也不知道该不该把另外一只也亮出来。
心思电转,也就是几秒钟过去,感觉大手开始加上摸挲的动作,脑子更乱了。
老流氓看她表情,明白这是完全没反抗的,直接进入下一步:“这手上皮肤挺好,厚薄也均匀,感觉应该不错。
你的情况我大致听芳芳说过,估计也没少和你说我。这样吧,旁边单元还有套房子,面积和户型都跟这套一样。
明天让芳芳帮你搬家,车也跟她用一样的。你俩以前就是闺蜜,这又要亲上加亲,考虑考虑合伙干个啥生意吧。”
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把人抱紧怀里,大手带着小手,开始战术突进,忽高忽低,窜来窜去。
马慧珍想躲一下,可最终还是忍住。都这个时候了,躲个什么劲呀,好像自己不愿意似的。
“嗯,你说啥就啥。”低着头适应片刻,脑袋贴过去给出回应:“反正我也没多的想法,以后就跟着你了。”
老流氓是个节约的人,所有问题谈妥,自然不能再耽误时间,那可是谋财害命的蠢事。
弯腰把人一抱,朝着里面卧室过去,顺便喊人:“芳芳,衣服洗完赶紧来洗澡,咱可不能浪费水啊。”
第一次,刚开始,不熟稔,这些总是代表着新鲜,老流氓当然也喜欢各种新鲜事物。
而且马慧珍的确实有点新鲜的意思,不论出牌、喊牌的腔调,还是拿牌、甩牌的姿势,都很来劲儿,另外手也是真不错。
从半下午开始,直到晚上十点,老流氓输了个昏天黑地。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琢磨着如何翻本。
十点半结束了第四局,晚上也不打算走了,把霍思怡和郎辉都喊来,牌局硬是持续到两点多才结束。
三月一号,上午起来去千禧城,又是好一阵荒唐后,吃过午饭把李云芳送走。
晚上还是在千禧城,不过地方换到了16号楼顶复,和所有培养组的妞儿给姚钰明过生日。
礼物一视同仁,油画、手表、奖金三样为主,另外每人再来一个包包,最后皆大欢喜。
好一夜灯火辉煌瑶池醉舞,只听得惊涛拍岸雨打春芽,六点起床的项靕只睡了两个钟头。
照惯例去游泳,然后回来吃过早饭,喝着茶大家一起闲聊,到时间出发去通钢。
有新的大股东加入,董事会肯定要开一次,这个是必须要有的,走过场也得走。
红钢控股在通钢董事会有三个席位,两个董事由老爹和尚静出任,独董跟凤凰古城一样,还没着落。
会议结束,通钢准备了招待餐,企业里就不用像省府那么在意了,高低得弄几个名菜。
不过再午饭之前,发生了一个小小的意外,郑俊清希望和项靕单独聊几句。
考虑了这几天,郑俊清也下定决心了,希望以自己的离职平息项靕可能存在的怨气。
话说得也很直接:“项总,我已经向集团提交辞呈了,不出意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