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彪悍作风,房间里也不知还能有谁活着离开。
“师父……咱们不是警察……”他回头提醒喝昏了头的侦探,后者翻着白眼想想:“哦,对啊,我早就辞职了。”
“……”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被他这番回答“震惊”到无语。
不是警察你还豪横个屁啊!
“在这孩子的监护人赶到前我们不会回答任何问题,如有疑问请联系横滨森氏国际航运会社法务部。”
鉴于泉强硬的态度,毛利侦探不得不在“弟子”规劝下收敛态度,但他也没打算就这么灰溜溜走人,而是找了个靠近大门的位置坐下来,很有点狱卒的意思。
安室透无奈扶额,看着那黑发少年拨通号码。
“喂,你在哪里,来休息室。”
加上打招呼伏黑惠一共说了三句话,归还手机后淡淡对泉道:“他马上就到,谢谢。”
一分钟内五条悟就出现在休息室外,这家伙大概是不会用手开门,强迫所有人参观他的脚底板后看上去很不正经实际也不大正经的五条先生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不管发生什么,总之账单寄到五条家就行了。有问题让警察登门拜访,想打架奉陪。”
就……把那种恶霸的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
“……”伏黑惠黑了脸,泉开始头疼。
“问题是现在香川太太指控令郎与这位小姐合谋杀死了香川先生,这样也无所谓吗?”安室透皱起眉,视线却不由扫过小林泉:“小姐,您有什么要说的?”
“我不认识那个香川,有必要谋杀?还合谋?”
泉一时弄不清这个披了层马甲的黑衣组织成员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他是干嘛的?”
“香川先生的产业是什么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这位先生从倒地到去世期间只有您二位与医生共计三人近距离接触过他,不过例行询问而已您的反应却那么大,十分可疑呢。”跟着毛利侦探一块进来,一直藏在他身后的男童突然发出声音,泉低头看看他,突然笑出声:“如果我要杀他,何必费力急救?放着不管任由食物窒息也能达到效果吧。”
“这位姐姐说得是,毛利叔叔,你大概误会了。”
小朋友嘴巴很甜,说完就缩回大人身后,眨着眼睛看上去无辜又纯良。
毛利侦探惨遭背刺,一怒之下摁着小孩子的脑袋撒气:“大人说话小孩别乱插嘴啊!都叫你留在外面吃东西了,非要跟进来!”
“我听明白了,总之就是死了个人,和惠有关系?惠你打死人了?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呢,好歹先放个帐再动手嘛!”五条先生扯开嘴角笑得顽劣,伏黑惠的脸比刚才更黑一层:“不要胡闹,无缘无故我为什么打死别人?”
“不管怎么说,请您先解释一下刚才都发生了什么吧,为什么要推倒香川先生?”
大概只有安室透和某个小朋友还惦记着人命案,众人再次将视线聚集到黑发少年身上,伏黑惠:“……”
实在不想说。
“发生了不好的事?那个人对你做了什么?”泉第一个反应过来,少年猛然垮下去的嘴角证明她的猜测没出错。
毛利先生马上就像抓到什么马脚似的大声叫嚷起来:“啊哈!动机对上了,因为被冒犯而气恼推到对方,进而狠下杀手!”
“唉……毛利先生,耗了这么久你能说说香川先生的死因吗?”泉有点不耐烦了,如果对方再这么天马行空胡说下去,也许她就要不得不采取些特别行动摆脱他。
抿着嘴表情越来越难以描述的安室透小小声提醒:“师父,香川先生不是摔死的。”
“啊,对对对,这就要问您了,这位小姐,你一定是把□□藏在手心里,借由急救的动作趁机下毒……”毛利小五郎抬头挺胸侃侃而谈,泉忍不住捏捏眉心看向安室透:“然后毒死自己和他同归于尽?需要给精神病院打个电话吗?这已经不是一般的信口开河了。”
“好了好了,闹剧到此为止。”五条悟拍拍伏黑惠的肩膀起身,顺手揽着小林泉把她从沙发上“拔”起来:“我会把这家伙的行为当做是对五条家的挑衅,走了。后续有什么废话就去找管家说,我没空听。”
“我建议您先去查查那位香川先生身后留下的遗产,或者……保单。”
被人推出休息室前泉奋力扭头看了眼安室透,后者抬手做了个“了解”的手势——“波本”这个马甲是万万不能掉的,与Port Mafia干部的合作也是必须的,这样一来万一琴酒问起,他大可以把锅甩到小林泉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