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再让人占了便宜,霁月楼的掌柜,你也别当了。” 孟卿幽的眸色暗沉了几分,眸底全是隐忍,忽然媚眼如丝地笑望着他,语气刻意谄媚。 “世子放心,我再也不敢了,您身份高贵,不仅是皇亲国戚,更是第一皇商,招惹了您,怕是太傅也护不住我,我肯定听世子的,老实,本分做生意。” 魏君琢是长公主之子,备受恩宠,他不爱权谋,做起生意来如鱼得水,各种产业更是遍地开花,不说天胜,怕是整个天下,可能都没他有钱。 而她能有今日的一切,也确实是他在暗中帮忙……总之,她不会再像从前那般惹他了。 魏君琢蹙眉,脸色不悦,“别在本世子面前笑的那么假,你有什么不敢的,从前扇了本世子多少耳光,不记得了?” 闻言,孟卿幽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漂亮的脸上表情顿时一僵,脸色肉眼可见的发白起来,红唇紧抿。 下一刻,脖子上的力道忽然撤去,灼热的呼吸扑面而来,孟卿幽的瞳眸骤然一紧,本能的别开脸。 他眸色一沉,扣着她的下颌,强势的令她看着他的眼睛。 “不准躲。” 孟卿幽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脸,果真没有再躲,眼神倔强,眸底全是隐忍。 他瞧着她不情不愿的目光,心头莫名一刺,低头,俯身彻底吻上了她的唇。 她浑身僵硬,不为所动,他的声音低哑下来,“张嘴。” 孟卿幽不肯,他忽然用力的掐了下她的腰,她疼得本能张口,“啊……唔!” 他就彻底进来了,带着强烈的攻击性,掠夺城池,像是要将她完全吞噬。 孟卿幽越不情愿,魏君琢就越要逼她,她的手指攥的发白,他却将她的手扣在身侧,牢牢侵占她紧攥的掌心,手指穿过缝隙,强迫她与他十指紧扣。 霁月楼里人头攒动,到处都是杯盏碰撞的热闹声,唯独这个静谧的厢房里,满是诡异暧昧的衣料摩擦的动静…… 好半晌过去,魏君琢阔步出了包厢,脸色缓和了许多,俊脸也没那么阴沉了。 而昏暗无光的包厢里,孟卿幽衣衫凌乱地靠在墙角,呼吸急促,她巴掌大的精致脸庞上绯红一片,雪白的脖颈处有暧昧不清的吻痕和咬痕,看起来被蹂躏的不轻。 等缓过去后,她才低头看了眼衣领,见身上一片痕迹,狠狠皱起秀眉,抬手狠狠擦唇,擦脖子,擦身。 “狗东西,每次都咬我脖子!” 孟卿幽满脸烦躁,等理好衣襟,重新整理到看不出来,才从包厢出来,那副平静的模样,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另一边,魏君琢出了霁月楼,立马有人恭敬地迎上来,“世子。” 魏君琢摇着折扇,俊美的脸上峻冷,眼底不经意露出一抹可怖的杀意。 “霁月楼三楼从左数第三个包厢的人,砍掉他的右手,本世子要他的每一根手指都要剁碎了,再扔去喂狗。” 碰过孟卿幽的人,他一个也不会饶恕。 白砚心头一震,瞬间猜到定是那厮惹着卿幽小姐了,世子也只会为她动怒,恭敬应下,“属下领命!” 彼时,瀚成公主府里,空前绝后的热闹。 宴会邀请了京中不少贵女和名门子弟,所有人盛装出席,或三两结伴围坐在一起,或五人成群举杯对饮。 但绝大多数人口中讨论的,都是名满京城的九皇子——秦阎溯。 贵女们一个比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叽叽喳喳八卦讨论。 “都快到时辰了,怎么还不见九殿下的身影?我今日打扮的这般好看,可不能扑空。” “许是路上耽搁了会,九殿下深受皇上荣宠,忙也正常。” “真羡慕姜姑娘,一声不响就成了九殿下的未婚妻,能与这样俊美的男人成亲,可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女子们大多谈论秦阎溯的容貌,而那些名门子弟,却对秦阎溯的能力喋喋不休。 “此前我去校场有幸远远见过九殿下一次,你们都不知道,九殿下的剑法出神入化,简直是神武之将,不得不佩服!” “不仅如此,九殿下好像熟读兵法,聪明过人,文武双全,厉害死了!” 一群人七嘴八舌,似乎都忘了今日举办宴会的主人到底是谁。 “一群没见识的东西。”花团锦簇的秋千椅上,身着明黄色凤纹长裙的女人,不屑的冷笑。 她一张脸蛋精致妖媚,带了几分异域感,整个人却散发出张扬跋扈的气质,正是天胜的瀚成公主——秦暮白。 她杏眼半眯的看着那群叽叽喳喳,肖想秦阎溯的贵女,眉间压着强烈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