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问,她一时半会看起来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半天后她才说道:“主要是我和谁交流也受影响啊,反正我跟你们说话的时候,他总在旁边插嘴,我说他他也不听,都快烦死了,而且有时候他在跟前,一些话我也不好跟你们说啊。” 我说那有啥的,大家都是朋友,还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小辫子的面说啊。 她说:“有,肯定有啊,反正我觉得她影响了我和别人相处。” 我当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突然就开玩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他影响了我和你之间的聊天和相处啊?” “我……”小夜的脸瞬间红了,而且她还赶紧把脸转到了窗外,接着支支吾吾说道:“我……你……哎呀……你怎么自恋起来了。” 看着她这样,我心里更明白她的意思了,同时我也惆怅起来。 以前吧,我一直觉得我跟小夜的差距比较大,跟她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她就像是高高在上的仙女一样,我跟她这辈子别说结婚了,就是谈恋爱都不可能。 但是此时此刻,我却觉得我们两之间的距离,貌似没有那么遥远了,似乎我现在只要伸手,就能得到她似的,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自信过。 我也考虑了一下为啥我们两的“状态”会突然变成这样,可能跟在西藏有关,我在生死选择上,选择了她而不是短发女,她可能也明白了我内心深处谁才是最重要的,对我产生一些情感那也正常。 再有就是,她现在不跟着我们去盗墓或者出海了,她跟我相处的时间变得很少了,这是不是让她比较着急的原因呢? 我本来还想再大胆一些,再主动问一些更“直接”的问题,但是一想还是算了,总感觉氛围还没到那个份上,而且我现在心里还惦记着一个人,那就是短发女。 说句比较不负责任的话,我现在都不是百分百确定,我到底对她们两个都有着什么样的情感,又各自占比百分之多少,甚至我都觉得自己有点太过分了,有种两头都想占的念头。 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没办法,我的心里就是这样纠结的,可能跟人都是自私的的有关,所以对我来说,越晚捅破这层窗户纸,自然是最好的,毕竟我未来还要继续盗墓摸堂子,现在也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 想到这后,我后面跟小夜说话的时候,就格外注意着这条“红线”了,而小夜似乎也被这种“害羞”“窘迫”的氛围整怕了,她后面跟我聊天的时候,也“老实”了很多。 直到我送她到了仰光机场,从她到进站口的时候,她看起来明显有些不舍了,而且眼神里的那种不舍是不做掩饰的。 “你们回头在这边忙完了的话,是要原路返回偷渡回国对吗?”临走前,小夜问我。 我说是啊,没手续,坐飞机也坐不成,不然就可以直飞北京去找她了。 “那我到时可以提前飞到云南,跟你们玩嘛。”她说。 我说当然可以啊,前提是你爸那边没意见的话。 “我是去玩,又不是去跟你们盗墓,我爸应该会同意的。” “行,到时咱们云南见。” “那到时你回你们老家的话,我也跟着一起去呗,正好我想媛姐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可能是有些心虚,眼神看起来有点闪躲,我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但是没有拆穿她。 “好。” “嗯,那我就先走了啊。”小夜冲我摆摆手,然后进了站,进去后还一步三回头,显然很不舍的我。 等她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我才转身离开,也就是离开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之前还打算回国后,先去上海找短发女呢,起码看看她现在的状态如何,这要是小夜到时跟我在云南碰头了,我还能去上海吗。 还是说,先跟小夜回老家,在老家呆一段时间之后再找机会去找短发女呢,或者就跟小夜一起去找,或者干脆不去找? 想想也是个头疼的事。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后,苏叔叔假装在沙滩上吹风,然后我们哥几个过去找他闲聊,说是闲聊,其实就是商量一下出发后的安排,看看什么时候对柳萱萱她们下手,又该怎么样下手。 苏叔叔的意思是,有两种法子,一种就是先杀死,杀死之后直接扔海里,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百分百确定他们死了,不用担心掉海里后游回去或者被其他船只救下,虽然这种救下的希望也很渺茫,但不得不防。 不过有个缺点就是,提前杀死的话,那要在船上发生打斗,可能还要出血,如果船上没有老鲨鱼他们,我们还好下手,可有老鲨鱼他们,我们下手就要找机会了,被老鲨鱼他们发现,对我们来说也是一种麻烦。 这第二种就是迷晕了直接扔海里,或者就是聊天的时候直接推海里,这种只要我们不及时救,最终也是个死。 赵虎这时笑着说:“我觉得还有一个法子。” “啥法子?” “我感觉咱们去了海上,估计也要碰到一些邪门的事,到时要是他们中邪遇到危险啥的,咱们别救他们就行了,他们都是普通人,到时肯定必死无疑的。” 小辫子笑了:“你这得碰啊,碰到了好说,碰不到呢?而且就算是他们中邪了,也不一定就会死,我觉得要做就做绝,直接都弄死算了,就算是被老鲨鱼他们知道了,咱给老鲨鱼一点钱就行了,反正等咱们偷渡到国内,老鲨鱼就算是走漏风声,也不会把咱们怎么样的。” 尖嘴这时说道:“问题是,他们加起来也三个男的呢,狗子葫芦和杨大伟,那杨大伟就不说了,战斗力估计不强,可那个葫芦不简单啊,万一打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