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怪可怜的,想到这,我很虔诚的给她爸妈祈祷着,但愿她爸妈不要出事。 话说回来,我们在树林里走的时候,因为蚊虫什么的比较多,咬得我们都有点受不了,小辫子的左边脸不知道是被什么咬了,都肿了很大一个包,而且疼得厉害,那个苏叔叔的朋友还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膏,说是他们这边人自制的药膏,完事往小辫子脸上抹了抹。 至于那两个女的,就更别提了,抱怨声就没有停过,马苗还说早知道要穿过这种树林子,就是给她五万,他也不过来了。 等我们穿过树林,到了公路边的时候,我们碰到了接应的人,对方是一个缅甸的当地人,但说的也是国语,这人黑黑瘦瘦的,颧骨很高,让我们称呼他为木头就行。 跟苏叔叔的朋友告别后,木头让我们上车,然后带着我们朝着缅甸木姐走去,当时我们坐的还是一辆军用的那种卡车,我们所有人都在后面的卡车兜里坐着,而且后面还跟着一辆皮卡,皮卡后面还坐着两个拿枪的人,说是负责保护我们。 说真的,可能是我们在国外的原因,也可能是我们偷渡没有正规手续的原因,坐在车里的时候,有种心慌的感觉,那就像是把我们的命都交到这帮人手里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