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嗓男既然已经把那两个盗洞打到底了,那自然更方便更省事,我笑着问他:“你没有拿钢钎下去打吧?没尝试一下看看是谁腿上会出现窟窿眼吧?”
鸭嗓男摆摆手笑道:“你看你这话说的,我和我的人又不懂什么驱邪的法子,这要是随便试扎出窟窿眼了堵不上咋整,还是得你来了处理嘛。”
我说那行,那我拿个钢钎去试试。
因为我们猜测这块地底下有很多墓,回头我们要打很多盗洞,为了方便记住这些盗洞,我们还进行了标号。
最早发现的那个,也就是和骡子绑定的我们标记为一号。
和鸭嗓男绑定的那个石墓为二号。
然后我此时准备进去的这个是三号,另外一个是四号。
到了三号底部之后,我让赵虎他们在旁边的休息处用绳子拽着我,我则拿着钢钎对准了底下的墓室顶,这也是一个砖室墓,但是这个砖和一号盗洞里的青砖不一样,这明显是个汉墓。
我用钢钎在墓室顶扎了两下,可能是扎的比较轻,我们所有人没有一个有反应的,扎了几下之后,我开始加大力度,同时提醒休息处的人:“我要使劲了啊,你们谁疼了就直接吆喝,记得也随时跟外面的人保持联络,一旦有人中了,我立马停手。”
接着我又使劲扎了一下,耳朵边也立马传来一个人的叫喊声,听到这个叫喊声的时候,我心里瞬间凉了。
妈的,是赵虎的声音。
我看向赵虎的时候,赵虎的一只脚也已经踮起来了,他的身子干脆整个靠在盗洞上,嘴里嘶嘶了两声后骂道:“草,这个盗洞跟我绑定着呢,快别扎了。”
我立马退后到他那,完事让所有人的人都出去,由于赵虎的腿疼,这个盗洞又是那种长“L”型的,也就是有一段是直筒式的朝上,我们只能用绳子吊着他往上拽,赵虎又长得人高马大的,体重比较大,反正费了好半天劲。
上来之后,我们赶紧用驱邪药给他指了指,等窟窿不再流血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妈的,好不容易挖一个墓吧,居然白费了。”鸭嗓男这时有些失落的说道。
赵虎笑道:“你白费一个,我也白费一个,咱们两边扯平了。”
鸭嗓男撇撇嘴:“那怎么扯平了,我们这边还有一个骡子呢,而且早些的时候,那个瘦杆子也被埋了。”
鸭嗓男所说的瘦杆子,就是那个小瘦子。
小辫子说道:“没事,那不是还有4号盗洞呢么,4号盗洞要是能扎的话,咱们今晚也不算白折腾。”
这时,单眼皮还有些不解的问道:“为啥绑定的是我们的人就能挖,绑定的是你们的就不能挖?那骡子那个不就挖了么?”
旁边的大象说道:“是啊,骡子呢,咱们弄出来的青铜器,都是从骡子那个墓里挖出来的,这也一两天了,怎么不见骡子啊?”
他们俩这么一问,其他几人里除了大高个,都开始追问起来。
关于骡子死亡的事,他们那边只有鸭嗓男和大高个知道,其他人现在一问,鸭嗓男看起来有些紧张。
他还看向我,让我给个解释,我立马说道:“之前不是给你们说了么,骡子中邪比较严重,送去医院治疗去了,而且我已经用了特殊的办法给他驱邪了,咱们挖那个西周墓的时候,对他没什么影响。”
“那你既然这么有本事,那你给他和我们老大也驱了邪,完事那两个墓不就能摸了么,不然你继续打盗洞,打一个绑定一个人,你不让挖他不让挖,所有人如果都不让挖,咱们不是只剩下打盗洞了么?”
对此,我也只能找借口说道:“每个人的体质都一样,骡子的体质我能驱除邪气,但是你们老大和我兄弟就不一定能驱得了,万一驱不了,硬要挖的话,可能会丧命,所以得碰到合适的人,才能驱邪。”
“意思我老大和赵虎,现在没法驱邪?”大象问。
“对。”
旁边的鸭嗓男也赶紧解围说道:“咱们也不懂驱邪什么的,就听他的吧,行了,三号先不动了,先去四号盗洞。”
随后,我们又去了四号盗洞,四号盗洞是一个斜坡式的,而且里面打到墓道的位置也不深,所以下去的时候比较方便,不需要用绳索梯子什么的。
我们所有人都进了盗洞里后,我拿着钢钎在最底端扎了起来,扎了两下,我见短发女离着我有点近,我就摆摆手说道:“然然,你往后面退一点,退到队伍最后面去。”
短发女不解的问我:“为啥啊?难道离着最近,最容易被绑定吗?”
我其实也有这么一方面的担心,虽然目前来看是没什么依据,毕竟之前的骡子和鸭嗓男被扎中时,都离着比较远。
我说现在还没这个说法,但还是希望她离着远点比较好。
短发女往后面一退,鸭嗓男那边有几个人也跟着往后面退,也就只有赵虎鸭嗓男这种已经绑定过的不怕,站在最前面。
因为确实没有证据证明绑定谁和距离远近有关,我也就没想太多,拿起钢钎使劲扎了下,扎的时候心里也嘀咕着:“千万不要是短发女!她一个女孩子,要是腿上被扎个窟窿,那她肯定受不了。”
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