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戚寒洲关心的话,脱口而出。
“我什么?”
云茯依旧没能get到他对自己的关心。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云茯,主要是这位之前对她的态度太差了,一副嫌弃要死的样子,云茯哪能想到,有朝一日,戚寒洲会转性,知道关心她了。
“你有没有受伤?”
云茯看向他,嘀咕了一句:“你是瞧不起狼王,还是瞧不起土龙?我要是被一匹马给伤了,那它们得多菜啊!”
戚寒洲:“……”
这女人,难道就一点听不出自己对她的关心吗?
云茯也就是随口那么一嘀咕,就转身去看那马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好端端,为什么冲向三个小团子?
“少爷,您没事吧?”
“伤到了没?小的扶您起来。”
云茯寻声看了过去,就见几个家丁打扮的人,围着一个穿着锦衣,戴着玉冠的年轻男子。
这年轻男子就是刚刚骑在马背上的人。
云茯把疾行的马拦了下来,这锦衣男子也由于惯性,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你们去看看,是谁刚刚拦住了本少爷的马!谁给他的胆子,拦本少爷的马!”那锦衣男子在众人的搀扶下,缓缓地站了起来,脸色铁青。
“不用看,你的马是我拦的。”云茯上前一步,眼神清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我这胆子,不是谁给的,是自己长的。”
当街纵马,还有理了!
云茯微抬下巴,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眼眸清澈泛着灵动的光泽,即便只是穿着简单的粗布衣裙,也根本掩盖不住那副倾国倾城的皮相。
只是她自己,已经习惯了这张脸,并不知道,她这张脸对于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
对面,董瀚被家丁搀扶起来,听了云茯的话,刚想发飙,就被云茯这长相给惊艳到了。
直接感叹出声:“这小破镇子,穷乡僻壤的,居然藏着这么个绝色美人。”
戚寒洲耳力绝佳,精准地捕捉到了他这几句话,俊眉不悦地蹙了蹙。
他挪了挪步子,靠着去闻云茯身上那特有的气息,快速地摸索到了云茯身后。
大手抬了抬,揽上了云茯的腰。
低沉的嗓音极缓、极慢、极清晰地唤了一声:“娘子。”
云茯:“???”
由于跳过震惊了,云茯愣是反应了半天,才意识到,他这一声“娘子”是在叫自己。
“你……”
云茯想说,你好端端的,发生疯?
要不是她刚刚都瞧着呢,就要误以为他被马踢到了脑袋,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嘘,别解释。”戚寒洲贴着她的耳朵尖,压低了声音,拦住了云茯快要爆出来的吐槽,“出门在外,我们用夫妻的身份,能避免很多麻烦。”
戚寒洲不想承认,其实在刚刚那一瞬间,他站出来,表明身份,就是想要告诉在场的所有人,别打云茯的主意,她是自己的女人。
根本就不是为了避免麻烦。
云茯迟疑了一下,想要把他推开的动作顿了顿。
她倒是不怕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但是这会儿,带着戚栩和四个孩子呢。
要是能不动手,还是别动手的好。
于是,她算是默许了戚寒洲的做法吧。
由着那只大手,搁在自己的腰上。
两人平日里相处的多,再加上不止一次身体上的亲密接触,云茯也熟悉了戚寒洲身上的气息,他离得近些,也并未觉得反感或者不舒服。
当然,戚寒洲也没有趁机得寸进尺,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大手虚虚地揽着她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没有其它任何不规矩的动作。
瞧见了云茯这张脸,对面董瀚的态度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反过来问云茯刚刚有没有受到惊吓。
云茯是对男女感情这种事情,反应迟钝,但是不代表她看不出对面男人看向自己时,那掩藏不住的色眯眯的眼神。
男子表面上看斯斯文文的,脸上挂着笑,实则内心的龌龊和恶心的思想,都通过那双眼睛泄露了出来。
云茯大概知道自己遇到个什么玩意儿了。
一个字都懒得和他多说。
当他不存在,转身,弯腰抱起了戚念:“走吧,带你们去逛逛。”
戚寒洲看不见对面那人的表情和眼神,见那人没再开口,便以为,那人得知了云茯是有夫之妇,就灭了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她们一行人走后。
董瀚身边的心腹小厮,才憋不住开口问道:“少爷,咱们就让她们这么走了吗?那个女人长得那么好看,您不想带回府中吗?”.
董瀚赏了他一个大耳光子:“跟了我这么多年,还这么蠢,抢来的东西,有什么意思?少爷我喜欢那种猎物心甘情愿地送上门来的感觉。”
那心腹点头哈腰:“奴才知道了,少爷您不喜欢霸王硬上弓,喜欢自己乖乖爬上床,解衣宽带的小美人。”
董瀚摸了摸下巴,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让烈女,一件件地脱掉她们身上的衣服,那才有趣儿,要是能在她夫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