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夸几句后,陷入了沉默。
只因林宇对于石碑中那人了解不多,也不知道该聊啥。
然而石碑中那人此刻也不知在盘算什么,沉吟不语。
一时间,气氛有点尴尬。
林宇只好游目四顾,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
“小友是否在奇怪,为什么此处的玄冰符印都被破坏殆尽,那丫头竟然还未出现呢?”石碑中那人仿佛瞧出了林宇的心思,试探的问道。
林宇心中一凛,这家伙洞察人心的本事不小哇,可别着了他的道儿。
于是,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回答道:“不知前辈可晓得是何缘由?”
“呵呵呵,还别说,这件事我还真的知道。”石碑中那人顿了顿,“以那丫头的能耐,每次施展‘玄冰符印’后,都会陷入沉眠一段时间的。期间这片冰宫区域所有出路都会被彻底封死。小友要离开此地,只能一处处破除禁制,不知要耗费多少时日。而有了这个缓冲,那丫头估计早就苏醒了。”
林宇闻言,眼珠子一转,道:“听前辈的意思,若是在下破除,当不知费时几何。但倘若有了前辈相助,是不是把握就要大一些呢?”
“我与那丫头打了那么多年的交道,对她所下禁制的确颇有研究。若是由我来破除,当不是什么问题。但关键是我现在自己都身陷囹圄,怕是帮不上小友多少。唉,也怪我当年逞强,非要与那丫头一争高下,谁知棋差一招,导致被封困此地达万年之久。”
言讫,石碑中人重重叹了一口气。
既然那女子一时半会儿不会苏醒,林宇暗中松了一口气,慢慢走到石碑前三丈处站定,言道:“说起来,封困前辈的石碑,在下这一路行来,不知见了多少块。也曾试图拔除,但每次都会遁空而去,不知是何缘由?”
“小友当已看出,这石碑乃是为镇封于我而存在。我与那丫头争斗多年,石碑便是我与她之间的战场,不知厮杀了多少回。这石碑倒也玄妙,每次战斗过后,总会刻摹下一些战斗情景。小友从碑中得到过益处,当知我所言非虚。”
林宇闻言一凛,原来自己能领悟“混元玄天功”中的那些神通,果然并非没有原因,只是他仍有一事不解,当即问道:“但据晚辈所知,每个人似乎所悟到的东西并非完全相同的。不知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哈哈哈,当然并不是相同的,只因我与那丫头之间的战斗并非如你们那样的战斗,乃是以道韵为战,像那种拳拳到肉的厮杀,小友认为被封困在碑中的我能做到么?”
“道韵为战?”林宇悚然动容。
道韵说不清道不明,每个人都有独属于自己的道。一样的东西,但每个人看到的景象都会不一样,怪不得他领悟的是“混元玄天功”,而陶美箐则是领悟了她自己功法的一些窍门。
此刻的林宇并非刚踏入修真界的菜鸟,以道韵为战,这是何等境界?
“敢问前辈修为达到了何种境界?”林宇冲石碑一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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