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滑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草民刘文成,参见太子殿下,草民万万不敢有非分之想……”
朱标笑着摆了摆手,“孤是说笑的,看把老先生吓的,哈哈哈……快起来,快起来……如此大才怎么能跪着?”
滑寿抹着冷汗,站起身来,“草民惭愧,哪里是什么大才,当时应天闹天花,草民就想着一走了之,却没想到殿下您以身犯险,就应天万民于水火之中,草民可是佩服的紧…”
朱标点了点头,“孤对岐黄之术不甚了解,只是从古籍上看到了汉时的人痘,但是这人痘毒性猛烈,又看到耕牛身上长的水痘,这才想出那臂花,这么说来也实属侥幸。”
朱标慢慢的站起身子,一把将滑寿按回了椅子上,“但是老先生从那次事情以后,也没有闲着,回去就苦心钻研,写出了麻诊全书,当真是功在万代!”
滑寿又是心中一凛,他确实是写过这本书,但确实是压箱子底儿的东西,没想到连这些东西太子殿下都知道。
气氛渐渐的融洽,朱标也没有再用春花秋月伺候,而是自己伸手夹菜,目的已经达到,自然没有必要摆那么大的谱,又聊了很多关于新粮食和前元的事情,比较之下,滑寿心里可怜的坚持终于崩溃。
他实在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为什么要怀念奴役汉人的外族人?大明不好吗?百姓安居乐业吃饱肚子,官员没有为非作歹,欺压百姓,这简直就是太平盛世好吧…
这人啊,就是一层窗户纸,捅破了之后也就想明白了,有些时候势比人强,也能让人想清楚一些事情,就算是想不明白,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蠢笨!
吃了一会,桌上的菜品已经换了几次,朱标忽然拍了拍大腿,“对了,有一位故人想见你。”
滑寿诧异的抬起头,只见一道熟悉的背影从偏厅走出,“家兄,可还记得刘基否?”
朱标就这么笑呵呵的看着他们俩兄弟相聚,心中也是感慨万千,他也不知道是蝴蝶效应还是怎么着,刘伯温一直都没死,也不知道是自己提前发动了胡威庸案所导致的,还是自己造成的蝴蝶效应,反正这家伙就是没死,到了洪武十五年还是活得好好的,又因为早早卸任了御史台的差事,所以他和淮西勋贵的关系,也一直是不冷不热。
而且这些年刘伯温确实年老体衰,再加上他在朝中一直充当万金油,朱标也就大大方方的让他在应天养老,同时把他的家人也都接到了应天……
多年未见的兄弟二人又说了一些体己话,滑寿倒是有些迫不及待,摩拳擦掌地说道,“殿下,事不宜迟,治病如救火,老臣这就入宫,和宫中名医一同商讨药方!”
朱标在这个时候终于笑了,他很满意这老先生的态度,自称为老臣,而且还要和宫中名医一起商讨,这才是自己人嘛!
“好!孤的亲弟弟也精通于岐黄之术,还有太医院正吕复,你们可以多多畅谈!”
马车一排排的往远处走去,飘香楼终于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医科院当中,滑寿也穿上了白色大褂,坐在了显微镜的面前,望着旁边周王殿下写出的药方,顿时心里十分有底,“给老臣三天时间,老臣一定能拿出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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