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再也没有找朱标喝过酒……
徐妙云则在朱标的太子别苑,开始处理神机工业的事物,还真别说,处理得井井有条,二十万两白银也都花在了刀刃上。
太子别苑
毛骧站在朱标的身边,汇报这几天盐厂的情况。
“太子爷,盐厂最近一切正常,囤积食盐已经堆积如山,应天二虎那里也传来消息,皇庄盐厂已经爆仓,皇爷还是下令日夜赶工!”
“盐业衙门开张在即,大明各地的私人盐店都关门了,有的还在变卖资产,变成现钱……”
“李善长、赵庸、郑遇春、朱亮祖等一干勋贵大臣,也在参与这件事,家中明里暗里的商铺也都在囤积现银!”
“呵呵……”朱标皮笑肉不笑,“把这份条陈八百里加急发至父皇!”
毛骧珍而重之的双手接过,后退两步,转身离去。
这盐业衙门,因为河南大灾已经退后了有一段时间,但是这次忽然出了皇榜!
三天之后开放盐业衙门,河南,应天首先开放,盐价一分二厘银子一斤,涨不涨价!各地百姓山呼万岁!离得近的都拿着银钱赶往两地。
百姓激动理所应当,这个时候,海盐井盐,都把握在士族的手里,盐价也非常不稳定,三四分银子的时候有,六七分银子的时候也有,价格很不稳定,百姓们吃不起盐也是常有的事……
盐业衙门的开放,好像一枚重磅炸弹,把大明的水搅得更浑了!
各地盐商更加疯狂的囤积现银,有的还在钱庄借贷了大笔的银两,一些老牌士族,更是打开了家中地窖,埋藏了上百年的银锭,都开始重见天日!
朱标一脸冷笑的看着锦衣卫的密报,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让河南盐厂,皇庄盐厂,抓紧生产,三班倒,人歇厂不歇!”
应天,胡惟庸相府!
“相爷,和咱们共进退的已经有一公二十一侯!囤积的现银也达到了千万之巨!小的感觉这次咱们赢定了!”
老管家还是如平日一般向胡惟庸汇报。
胡惟庸半躺在摇椅上,微眯的双眼闪过一丝得意。
“告诉他们,这事关乎家族百年富贵,盐引一时半会收不回去,各地盐厂也没有什么异常,皇上也不能出尔反尔,只要咱们把国库这点存盐吃干净,这盐卖多少银钱,还是得听咱们的!”
“不过……”胡惟庸面色凝重,“也不要太过分,黑市上可以随意,但是挂着自家名号的店铺,还是要收敛些!别授人以柄!”
“小的明白……”
“对了…”胡惟庸玩味的看着老管家。
“听说管家喜欢夫人房里的丫鬟春桃?”
“老爷………”管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没有的事!老奴怎么敢妄想!老爷明察啊……”.
这大户人家的丫鬟,特别是夫人身边的,基本都是小妾的备选人员,说不定哪一天,老爷兴致高就会攀上高枝,他一个管家有非分之想,就算当即被打死,也是活该!
“哈哈哈………”胡惟庸一把扶起管家。
“管家何必见外,那丫头刚买回来没多久,你看上她也算她的福分!
再说,你我同性,又是同乡,说不定你还是咱的长辈,何必客套呢?……”
“老爷………”
胡管家涕泗横流,竟然生出一种士为知己死的感觉。
“你看你哭什么?”胡惟庸亲近的拍了拍管家的肩膀,“这样吧,我在城里有个三进的宅子,里面连同春桃有二十几人,都送给你了,还有一些旧家具,都是我用过的,不值什么钱,也一并送给你了!”
“为相府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也该给你成个家了。”
胡惟庸又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叠银票。
“这算咱给你的喜钱!拿着!”
“老爷………”
这一叠最少十万两,胡管家有点烫手啊……
“不要推脱!你应得的!”
胡惟庸也不由管家分说,直接塞到他怀里。
摆摆手道,“办差去吧!”
胡管家抹着眼泪出了胡惟庸书房,马不停蹄的开始联络胡惟庸党羽。
乾清宫,御书房!
太监宫女都在三十步开外,只有二虎在里面。
老朱拿着锦衣卫的奏报,脸上杀机四起。
“李善长、赵庸、郑遇春、朱亮祖!咱都白养了他们!竟然串通一气!给咱使坏!早该料理了他们!”
二虎在一旁一言不发,老朱发火,敢说话的只有,朱标和马皇后,其他人………
呵呵,只能说一次,第二次就是下辈子………
“皇爷。”
老朱的火发的差不多了,二虎也说话了,从怀里掏出朱标的条陈,和锦衣卫的密报,双手递给老朱。
“有标儿的奏折不早拿出来!没规矩!”老朱现在纯纯的抓不到兔子吃狗的心态,看啥都不顺眼………
“去去去,别在这碍眼!”
二虎一脸生无可恋的离开………
一份是朱标的条陈,上面大概汇报了,盐厂,工业城,石厂的情况,河南的赈灾已经到达了尾声,朱标请求多待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