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往河南赶,换回来的白盐,小的亲自查看,确实是宫里的贡盐,差不了!”
跟了胡惟庸十几年的老管家,站在廊下,详细的汇报。
胡惟庸坐在太师椅上,手里抓着羽毛扇,颇有一番羽扇纶巾的意思……
“看来,咱们的万岁爷,为了太子殿下的面子,和河南的灾民,是豁出去血本了…”
挥手让管家下去,一个人坐在太师椅上,露出了几分自得,心里暗暗道:
“皇上啊,皇上,您老人家就是太心善,用手里的白盐救河南,倒是一个好办法。可是过几天的盐业衙门怎么办?一下子开放那么多盐业衙门,怎么收场??……呵呵呵…………”
同时,应天京城也是暗流涌动,老朱批了朱标的拨款奏折,竟然极其罕见的休朝两日,整个应天的大小官吏更是大惑不解……
只有胡惟庸一个人沉默不语,同时告诉自己的亲支近派,这几天要约束家人,不要出去惹是生非,免得被皇帝抓住把柄!
抄家灭族可怨不得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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