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阳府,三河县。
丰谷村外,一支左骑军的巡逻队正在进行例行巡逻。
“什长,你看!”
突然,一名左骑军军士指着不远处的丰谷村,惊呼了起来。
巡逻队什长等人朝着丰谷村望去。
只见丰谷村内有黑烟冒起,村内隐约传来了喊杀声。
“不好!”
“丰谷村怕是遭了匪!”
什长面色一变。
他当即对一名左骑军军士道:“你速速回去报信,请都尉大人派人来增援!”
“其他人跟我去查探情况!”
“是!”
左骑军什长迅速进行了布置。
一名左骑军军士迅速转身朝着他们驻扎在三河县的兵营而去。
什长则是带着两名伍长和九名军士以战斗的姿态,迅速朝着丰谷村而去。
“左骑军来了,撤了!”
在丰谷村的村口,一名警戒的汉子看到左骑军巡逻队迅速靠近,对着村内吆喝了几嗓子。
正在村内劫掠的数十名汉子闻言,当即携带着劫掠的金银细软,迅速地向东逃窜。
这数十人衣衫杂乱,动作很是迅速。
左骑军什长带人进入村内后,放眼望去,一片狼藉。
只见几个衣衫破碎的年轻女人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目光中满是惊恐色。
在几个农家院子的内,还躺着几个男人的尸体,鲜血汩汩而流。
村内的狗叫声,孩子的哭声响成一片。
“这帮畜生!”
见到村内的惨状后,左骑军的巡逻队军士们目眦欲裂,愤怒不已!
“追这帮狗日的!”
巡逻队什长手里攥着长刀,怒吼了起来。
巡逻队的军士迅速地追出了村子,远远就看到仓皇向东逃窜的匪徒。
“站住!”
“狗日的畜生,不要跑!”
巡逻队的军士虽然仅仅只有十二人,可是他们手持长矛、长刀和弓箭,大步追击数目众多的匪徒。
左骑军的军士平日里不是当值就是操练,他们的伙食也开得不错。
所以他们的追击速度很快。
双方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近。
“咻!”
一名左骑军巡逻队的弓手喘着粗气停下脚步。
只见他张弓搭箭。
一支箭矢咻地攒射了出去。
“哎呦!”
箭矢射偏了一些,一名奔逃的匪徒大腿中箭,身体失去了平衡,直接摔进了满是泥水的水田中。
“娘的!”
有人中箭倒下,匪徒头目也被激怒了。
他停下了脚步,恶狠狠地吼了起来。
“区区十多人而已,还敢追击,这他娘的当老子怕了他们啊?!”
“调头,将他们给我剁了!”
匪徒们得到命令后,迅速地放下了抢掠而来的金银细软和粮食等物,拎着刀剑转身杀向了左骑军巡逻队。
“杀啊!”
有弓手张弓搭箭,对着左骑军巡逻队恶狠狠地放箭:“狗日的,让你们追!”
“不要和他们硬碰硬,往后退!”
“拖住他们!”
巡逻队的什长虽然现在满腔愤怒,可也知道对方的人数众多他们不是对手。
他一边从肩头摘下了长弓与匪徒对射,一边命令麾下的军士往后退。
匪徒哇哇叫地扑来,左骑军军士却不和他们硬碰硬,转身就往后退。
左骑军的什长和一名弓手张弓搭箭,与匪徒展开了对射。
匪徒的弓手多,片刻的功夫,左骑军这边就有一人面门中箭当场死亡。
与此同时,还有两名左骑军军士中箭受伤。
左骑军这边也射杀了三名匪徒。
双方在田野间追逐厮杀。
“别恋战,走了!”
他们数十人却难以围杀区区十余人的左骑军巡逻队,反而是被对方缠住了。
要知道,这可是左骑军的防区。
一旦左骑军的增援兵马抵达,他们很有可能折在这里。
所以眼看着无法扑杀这些左骑军巡逻队后,他们不再和左骑军巡逻队纠缠,迅速地向东撤离。
巡逻队的什长不愿意这帮匪徒轻而易举的逃脱。
他带着没有受伤的左骑军军士一直追在后边,一直追到了与东南节度府交界的地带。
“站住!”
“你们越界了!”
在一片树林中,突然钻出了一队镇南的军士,足足的二百余人,领头的是一名哨官。
他们迅速地围住了左骑军的什长等人。
左骑军什长喘着粗气忙解释道:“镇南军的兄弟,一股匪徒袭击了我们的这边的一个村子。”
“他们朝着你们那边跑了,希望你们协助我们对他们进行抓捕,别让他们跑了!”
“毕竟这些匪徒跑到你们那边,对你们也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镇南军的哨官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左骑军什长。
他骂骂咧咧地道:“谁他娘的和你是兄弟!”
“再说了,老子也没见到什么匪徒,我看这都是你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