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辛苦了。”
张云川笑吟吟地询问说:“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顺利,顺利。”
汪长魁忙道:“特别是进入陈州地界后,连蟊贼都没见到一个。”
“果真如同我家二公子所言,张副使不愧是我东南节度府的肱骨重臣,这不仅仅打仗骁勇,治理地方也颇为厉害。”
张云川笑了笑:“哎,二公子高赞了,我愧不敢当。”
简单的寒暄后,张云川则是邀请特使汪长魁入城。
“汪特使,你们一路旅途劳顿,我已经在城内备下酒宴为你们接风洗尘,还请入城。”
“张副使太客气了......”
虽然汪长魁是二公子江永云派来的人,可他的姿态这一次却放得很低。
他并没有一幅盛气凌人的模样,这让张云川和赵立斌等人都颇有好感。
张云川看对方如此姿态,自然也乐意向外人展现自己和节度府一幅和气的场景。
在震天的鼓乐声中,双方有说有笑的并肩入城,仿佛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
北安城内的那些百姓也都蜂拥在道路两侧,看着这和谐的一幕。
张云川在城内设宴,热情地款待了一番汪长魁。
在吃过饭后,众人这才移步到了北安城的县衙,展开了正式的会谈。
在县衙的客厅内,众人按照品级高低落座,气氛和谐。
“张副使,这一次复州大军来势汹汹,您率领左骑军驻防陈州迎战,节度使大人很欣慰,长史大人也赞扬有加。”
特使汪长魁笑着说:“节度使大人说了,我东南节度府有张副使这等保境安民,忠于节度府的战将,我们何惧复州!”
这一次汪长魁为了自己的安危,同时为了搞好节度府和张云川的关系,将张云川捧得很高。
“汪特使高赞了,这保境安民是我的分内之事,理应如此。”
“只要有我左骑军一天在,任何敌人都休想在我东南节度府逞凶作恶!”
彼此恭维了一番后,这才进入了正题。
“长史大人这一次派我到陈州来,只有两件事。”
汪长魁笑着说:“一则是派我携带一些酒肉钱粮,慰劳张副使和手下的左骑军将士。”
“这一次我带来了白银二十万两、酒五百坛、布一千匹、绸五百匹、药材三十车......”
“这是劳军物品的名册,请张副使过目,而后派人清点接收。”
汪长魁说着,将一份劳军物品的清单双手呈递给了张云川。
张云川扫了一眼后,脸上笑容更甚。
这一次节度府的确是出手大方,送来了许多他们急需的东西。
“多谢节度使大人和长史大人!”
张云川当即表态说:“我们左骑军将士一定会戮力死战,不辜负节度使大人和长史大人的厚望!”
“王参军,回头你去交接一下。”
张云川顺手将名单递给了参军王承安。
“是!”
“这第二件事,则是我奉节度使大人和长史大人之命,送敕碟印信的。”
汪长魁笑吟吟地望着坐在他对面的赵立斌等人。
“我首先要恭喜赵大人等人高升了。”
汪长魁开口道:“陈州知州张义等人贪生怕死,已经被节度使大人免职下狱了。”
“经过长史大人举荐,节度使大人决定任命原建安县县令赵立斌大人为陈州知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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