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儿,那么将会产生连锁反应。
许多在左骑军或者都督府任职的人,要是继续为刘家效力的话,那就会被认定为是和刘家同流合污的,会被百姓流言蜚语给淹没。
到时候不仅仅自己抬不起头来,而且他们的家人也抬不起头来。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让自己和家人抬不起头。
到时候他们恐怕非但不会帮刘家说话,还会竭力的撇清楚和刘家的关系。
如此一来,纵使无法一下扳倒刘家,也会动摇刘家在陈州的统治力。
......
当张云川他们在商议着如何让舆论发酵,让刘家沦为众矢之的的时候。
刘渊这位都督又连夜拜访了监察御史吴昌泯。
现在他们刘家相当的被动。
巡捕司从都督府搜捕出了冒充巡防军的凶手,众目睽睽下,他们解释都没办法解释。
他虽然说他不知情,可是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谁信呐?
可自己的三弟被抓了,他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想要将自己三弟从这事儿中摘出去。
“刘都督,你看你们这事儿闹得,让我都差一点下不来台。”
面对深夜拜访的刘渊,吴昌泯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我本来是想帮你们刘家的,可是你们自己不争气啊。”
吴昌泯不爽的说:“你们派人栽赃嫁祸给巡防军也就罢了。”
“可是你们怎么那么蠢,将凶手藏在都督府呢?”
“现在众目睽睽下让人抓了一个现行,你说让我怎么办?”
“是,是,这是我们考虑不周,让大人您为难了。”
刘渊现在都没搞明白,为何张大郎他们知道凶手藏在都督府,为何又知道他们藏在地窖里。
面对生气的吴昌泯,他只能赔罪。
“大人,这一次我们是被张大郎耍了一道,我认栽。”
刘渊对吴昌泯说:“只是我三弟与我情同手足,我实在是不忍心他身陷囹圄啊。”
“还请吴大人帮帮忙,能不能将他给摘出去?”
刘渊说着,从怀里掏出了厚厚的一叠银票,推向了吴昌泯。
“事成之后,我还有重谢。”
吴昌泯看了一眼银票,虽然心动,可也知道,有些银子可以拿,有些银子拿了烫手。
“刘都督,不是我不帮你们,而是这一次的事儿闹得太大了。”
“你们那个冯都尉众目睽睽下指认刘鼎是幕后主使,我实在是没办法替你们开脱啊。”
“我要是将他摘出去了,一旦有人捅到节度府那边,我没办法交差。”
刘渊听闻此话后,心里一沉。
“吴大人,这事儿当真没有办法运作了吗?”刘渊不甘心的问。
“刘都督,要是没有白天这一档子事儿,那肯定是可以运作的。”
“可是现在不仅仅百姓知道,还有张大郎他们盯着呢,你让我怎么运作?”
“我要是敢将刘鼎摘出去,那张大郎马上就会去节度府告我的黑状。”
吴昌泯看了一眼刘渊,无奈地说:“弃车保帅吧。”
“好吧。”
刘渊也知道,这事儿已经进入了死胡同。
要是不将刘鼎交出去,不仅仅吴昌泯无法给上头交差,张大郎也会不依不饶的。
刘渊神情有些萎靡的说:“吴大人,我能见一见我三弟吗?”
“这个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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