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了自己的亲卫队上前阻止。 可是却已经来不及了。 相对于战场上凶悍的左骑军而言,督战队的那点人压根就挡不住想要活命的镇南军军士。 督战队很快就被败退下来的溃兵给冲垮了。 “参将大人,左骑军攻势凶猛,我们快撤吧!” 看到前边的兵马宛如潮水一般败退下来,镇南军的将领们也都心里胆寒,不敢在这里久留,担心自己被左骑军杀了。 “他娘的,一群废物,废物!” 兵败如山倒,现在队伍都被打垮了,杨瑞虽然万分不甘心,可也不得不承认人家左骑军是真的厉害。 “撤,撤!” 继续打下去,他们只有全军覆没的份儿。 杨瑞只能愤恨地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实际上不需要他下达撤退的命令,前边的兵马被左骑军打得已经溃败了。 杨瑞这位镇南军的先锋大将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打得狼狈败退。 左骑军三河营的将士以一己之力,击败了兵力比他们多的镇南军先锋部队,打击了镇南军的嚣张气焰。 在追出了两里地后,校尉姚林望着跑得比兔子都快的镇南军溃兵,停下了脚步。 他方才亲自领兵厮杀,他的长刀都崩了一个口子。 此刻体力消耗大半,手臂都无比的酸麻。 看到周围欢呼雀跃的左骑军将士,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一仗对方有七八千人,比他们数量多。 好在他们三河营的将士给力,将对方给击溃了。 “传令下去,停止追击!” “各部兵马收拢起来,赶紧打扫战场,救治伤员!” “斥候前出,警戒周围!” 方才的这一仗是三河营自成立以来打得最为艰苦的一场仗。 虽然他们打赢了,可是也折损了不少将士。 特别是战场上亡命的厮杀,体力消耗很大。 所以面对败退的镇南军,姚林并没有下令追击。 可是正当姚林他们在原地打扫战场,救治伤员的时候,梁大虎这位骁骑军都督也抵达了战场。 梁大虎见到了浑身血迹斑斑的姚林后,没有表彰他们打了胜仗,反而是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镇南军被击溃了,你为何不追击??” 面对梁大虎的质问,姚林当即解释道:“梁都督,我们刚恶战一场,将士们体力耗尽。” “现在我们虽然击败了镇南军前锋部队,可是他们主力尚存。” “为了稳妥起见,我觉得不宜追击.......” 梁大虎没好气地骂道:“现在正是乘胜追击,扩大战果的好时候,你这是贻误战机!” “我现在命令,你立即率部追击,趁胜夺回被他们占领的村镇,扩大战果!” “梁都督,镇南军主力距离此处并不远,他们肯定正朝着这边而来。” “我们一旦碰上对方,我们会吃亏的......” “先前我让你反击,你也是这么说的!”. “你说兵力不足,打不过对方,可是现在呢,我们还是打赢了!” “打得对方屁滚尿流!” 梁大虎板着脸道:“这一场胜仗足以说明,镇南军就是纸糊的,一捅就破!” “梁都督,我们这一仗损失也不小。”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 “要是怕死人,还打什么仗?!” 梁大虎催促道:“你现在立即率部乘胜追击,我要打得镇南军不敢踏足我们土地一步!” “梁都督,我们三河营将士刚打了一仗,实在是无法继续作战了,还请梁都督明察。” “老子打的仗比你吃的盐都多,能不能继续打,还需要你来教我吗?!” “他娘的,我看你就是贪生怕死!” 看姚林这个小校尉三番五次的不听自己的军令,梁大虎勃然大怒。 “畏战不前,违抗军令!” “来人呐,将他给我抓起来,战后军法处置!” “从现在开始,免去姚林三河营校尉一职!” 梁大虎对身边的一名骁骑军军官道:“宋言,我现在任命你暂代三河营校尉,你立即率部追击,给我狠狠地打,不能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是!” 宋言只是梁大虎亲卫队的一名都尉而已。 现在直接被提拔为了三河营校尉,他也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