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浩伸手要打开盒子的时候,茶室的门“咔嚓”一声被打开,张浩眼疾手快,把盒子装进了自己兜里,并转头看向门口。
陈秀丽拿着盘水果走了进来,看到父子俩神色紧张,眼睛紧盯着着自己。
陈秀丽一脸愕然地问道,“你俩怎么了?神经兮兮的。”
张安平和张浩看到自家老婆(老妈)进来,松了一口气,张安平抱怨了一句,“进门都不说一声,吓我们一跳。”
陈秀丽放下果盘,气笑了,“你俩神神秘秘的,还怪起我来了?”
张浩无语了,连忙打断道,“行了行了,说正事。”
说完,张浩就去把茶室的门给锁上了。
回到茶桌前,张浩从兜里掏出了盒子,这次张浩没有犹豫,直接掀起了盒子盖。
陈秀丽一看,疑惑地问道,“就是这块玉?怎么碎了?”
张安平点点头回道,“我们看到的时候就已经碎了。”
接着张浩说了一句让陈秀丽毛骨悚然的话,“应该说,是我回来那天,玉就碎了。”
陈秀丽自然知道张浩所谓的“回来”是指什么,不由得感觉到一股凉意,小心翼翼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是那时候碎的,你这说的有点吓人啊!”
于是张安平把上午发生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张安平跟陈秀丽说完上午事情的经过之后,问起了张浩,“小浩,那你觉得这玉,还有没有用处?”
张浩没有回答,伸出右手慢慢探向盒子里的碎玉。
在张浩手指碰到玉佩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发生,随即张浩拿起了一块碎玉,仔细端详了起来。
玉佩断裂处很平整,明显就是瞬间裂开,而王建军没有盘玉的习惯,玉佩断裂处依旧是刚裂开的样子。
张安平和陈秀丽一脸好奇地看着张浩,而张浩眉头紧皱,死死地盯着这块碎片的每一处,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
片刻过后,张浩颓然地把玉佩碎片放回盒子里,摇了摇头说道,“没发现。”
陈秀丽惊疑地问道,“是不是你们想多了,小浩能回来会不会跟这块玉无关?”
“不可能!”张浩想都没想,断然回答,“之前我也怀疑过不是这块玉的原因,虽然王建军不知道具体时间,但是玉碎的时间跟我回来的时候基本吻合,二者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
张安平比较认可张浩的说法,认同地点了点头,开口问道,“问题现在什么都没发现,接下来怎么办?”
张浩说了一句,“我再想想。”
随即就开始回忆上辈子拿到玉的每一个画面。
当回想起自己被墙块砸到之后,在急救室的场景,张浩突然想起了当时手上有粘稠的感觉,再想起自己看过诸多的玄幻小说的情节,张浩抬起头问陈秀丽,“妈,去帮我拿一枚缝衣服的针。”
陈秀丽不明所以,但也站起身回房间拿针去了。
张安平问道,“是想起了什么吗?”
张浩摇了摇头,“不确定,先试一试再说吧。”
茶室里也有水果刀,但是张浩可不敢这么割,还有电视剧里所谓的咬手指,纯属就是扯淡。
陈秀丽回到茶室把针递给了张浩,张浩接过针,忍痛在自己中指上扎了一下,血珠瞬间冒了出来。
张浩拿起一块碎玉,把血珠滴到了碎玉上。
观察了有一分钟,张浩没有什么发现,于是抽了张纸巾把血渍擦掉了。
把碎玉放回了盒子,张浩有点沮丧,无奈地说道,“先这样吧,没什么发现,反正玉现在在我们手里,我慢慢研究吧。”
张安平和陈秀丽更是想不到什么办法,也只能任由张浩自己研究了。
走了一上午,张安平和张浩也挺累的,于是都打算回房睡一觉。
拿着盒子回到了房间,张浩也有点困了,既然没发现,就把盒子放在了抽屉里,锁上门,躺下没一分钟就睡着了。
而抽屉里那块被张浩滴了血的玉佩却亮起了一丝丝光芒,如果不是在特别黑暗的环境下,根本发现不了异样,闪烁了一会儿,玉佩的微光也渐渐消失,恢复了原本暗淡的模样。
之后几天,张浩一直躲在房间里研究玉佩,但都没有什么进展,而张安平这边也没多操心玉佩的事情,还是正常地上下班。
周一,张安平与往常一样,到了自己办公室门口,却被吴焕生叫住了,“书记,谢书记刚刚让同书通知了我,说您来了让我告诉您,去一趟他的办公室。”
张安平也没有耽搁,进了自己办公室,把公文包放下,就往谢远昌办公室走去。
进了谢远昌办公室一坐下,张安平就问道,“书记,怎么了,一大早把我叫来。”
谢远昌微微一笑,“安平,考察我的小组这两天应该就会来了。”
张安平眸光一凝,立刻问道,“常委?”..
谢远昌笑着点了点头,补充道,“组织部长。”
张安平大喜,抱拳祝贺道,“恭喜呀!书记,哦,不,部长。”
谢远昌哈哈大笑道,“还没考察,公示也还没出来,现在喊部长还太早了。”
张安平无所谓地一笑,“迟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