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神溪县的何志坚春风得意,这一次受表彰的只有一个神溪县,说万众瞩目也不为过,让何志坚心中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当看到再次来汇报的张安平,何志坚眼中充满了善意,心中这是一个好干部,好同志啊,于是亲自给张安平倒了杯水,让张安平受宠若惊。
何志坚一脸笑意地听完了张安平汇报的云水乡近期工作情况,并对云水乡班子的工作能力表示了认可。
随后张安平把崔定邦跟他说的给各县市区来交流的人员当讲师的想法也跟何志坚提起。
何志坚大手一挥,说道,“人家难得来一趟神溪,我们县是旅游县,光云水古镇一个地方怎么够,我做主,全县所有旅游景点,只要他们想去,到时候都给他们安排上,你那边人手不够就说,我来调整。”
张安平暗道这何县长果然是好面子的人,排场要搞就搞最大的。嘴上恭敬地回道,“多谢县长!”
过了几天,何志坚召开了学习省里这次教育会议的会议精神,要求全县乡镇的正职领导,分管教育的副职领导和教育局的领导参加会议。
会议上,何志坚宣布了安省长对神溪县教育工作的认可和赞赏,传达了会议内容、会议要求和会议精神,并在大会上连着点名张安平三次,表示张安平是这次为县争光的大功臣,并学着安省长邀请了张安平上台发言。
台下坐着的各单位领导带着惊讶,羡慕不乏嫉妒的眼光看着张安平,一些心思不正的人怀疑张安平是祖坟冒青烟了还是怎么了,提个建议都能让书记和县长都这么喜欢和表扬,这张安平背后怕是不知道塞了多少好处吧。
羡慕归羡慕,嫉妒归嫉妒,聪明人都不会表露出来,丝毫不影响他们交好这个大小王都吃香的红人。
会议结束后,众多乡镇干部都凑上来打招呼,最后一帮人组了个饭局,邀请了张安平参加,张安平碍于众多乡镇领导的面子,同意了下来,晚上不知是真高兴还是假祝贺,张安平被轮番敬酒,迷迷糊糊地被送回了家。
第二天醒来,张安平还是有点昏沉,暗道这酒真不能多喝。
妻子陈秀丽在旁边说了几句,本来胃不太好,还这么喝,真不怕出事啊,张安平也知道妻子担心,苦笑着解释一桌饭局基本全是乡镇正职,一杯不喝不给全部人面子,哪个敬你不喝就是不给敬的人面子,一圈下来就趴了。
张浩在旁边看着说道,“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这种事情多了去了,以后这种饭局就不要参加了,有情有义的人即使不喝酒吃饭,照样相处融洽,假情假意的人,真有什么事他们也不会伸手帮忙。”M..
张安平点了点头认同。突然,张安平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是不是要升学考试了?”
张浩笑着说,“张书记还能记得我要考试了,鄙人深感荣幸,还有两个星期。”
张安平白了张浩一眼,“打算考几分?去哪个学校?一中还是二中?”
神溪一中和二中是最好的初中,想要考入至少得要1道,“生意相比刚开的时候有所下滑,不过每天也都有2000多的收益,保持地挺稳定的。”
张安平平时也不会过问炸串店的生意,偶尔会问陈秀丽几句经营情况,看着存折里四十多万的存款,张安平也是很激动的。
就在夫妻两人高兴的时候,张浩开口说道,“我打算卖了炸串店。”
陈秀丽像被泼了盆冷水,如果卖了炸串店,陈秀丽就享受不到每天数钱的快乐,外甥女也要失业了,急了起来,问道,“卖了干嘛,才开了半年不到,好歹多赚点呀!”
张浩被陈秀丽的神情逗乐了,笑着说,“炸串店接下来的生意只会越来越差,虽然还是赚钱的,但是这钱赚得太慢了,这只是我拿来赚本金的小生意,现在本金够了,店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卖了再赚一笔。”
陈秀丽看张浩是铁了心打算卖了炸串店,欲言又止。
张浩看出自己老妈的心思,笑着问,“妈,你是怕表姐没工作了是吧?”
陈秀丽满眼希冀地点了点头。
张浩看了一眼张安平,对陈秀丽说道,“表姐上辈子最后是在银行工作,你让老张同志给她联系联系,工作不就有了?银行在待遇还是很不错的,而且对我们以后事业的发展有帮助,现在银行不像以后都要考试才能进入,能早点进去就早点吧。”
张安平答应道,“这个没问题,我这两天就去联系一下,去哪个银行?”
“农村信用社吧。”
“那炸串店的卖家找好了吗?”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陈秀丽反应过来,问道,“你是说王龙夫妇?那你打算卖多少?”
“看情况吧,不低于20万。”
陈秀丽吓到了,“我们成本才五万不到啊,这么多我怕他们不接受。”
张浩无语了,解释道,“20万才半年的利润,而且设备什么的全都包含在里面,外加半年的租金我们也交了,即使以后的利润低了,一年赚的也不止20万,这个价格已经是半卖半送了。”
顿了顿,张浩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而且我也没说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