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了好几条答案,嘴上则继续刺激着魔物:“别动不动想当爷,你这能力只配给别人当孙子,我看之前砍你那么多剑也没能让你长记性,还是真有些可惜。” “呜哇!爷现在就炼了你。” 那一点一点被消耗掉的黑炎,对于魔物来说就自它诞生起最大的耻辱,此时再被当事人讥讽,魔物尖啸一声,立刻冲向了木青。 木青心中一乐,一边继续用言语刺激着魔物,一边在废墟里打转。 魔物好几次都追上了木青,但有被他险之又险地躲开,重复这么几次过后,魔物突然停了下来,怒骂道:“你个狗日的又在拖延黑爷的时间,黑爷今天还就不入你的愿。” 两人这番追逐,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过去,但对于铆足劲往天空喷涌的岩浆,却已经是覆盖了废墟的面,已经侵袭到了与边缘相近的地方。 这些地方因为靠近城主府,一直都是身上有权手里有钱的那些人炫耀标榜的地方,在前几日撤离之后,还住了回来的人,一个个都有着自己的底气。 所以即使亲卫军最先通知的就是这些离废墟最近的人,但他们个个都是用劈空朝着这些通知的士兵,还有人一脸不屑说除非邢飞亲自,不然他们绝不离开。 只是这样的人,在不久前有多么的嚣张,在现在就有多么的狼狈。 他们开着马车,携带着自己的家人和护卫,蜂拥到街上时,则彻底傻眼了。 长街尾到长街头,到处都是拥挤在一起的马车,有好几处地方,护卫和家丁也经扭打了到了一处。 一时间,怒发冲冠的喝骂声,如临末世的哭泣声,兵器交击的声音,马蹄扬起的嘶鸣声,统统交织在了一起。 终于有人想起了之前来通知他们的亲卫军,他们高声呼唤着亲卫军,希望他们能够替他们理清道路,护他们周全。 这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表明了自己尊贵的身份,又许下了多么贵重的承诺,但最后,依然只有相顾里这些可恶的面容。 “啊!!!” 一声惊叫突然响彻长街,所有人的视线都寻了过去。 刚才还在马车上指着护卫怒骂的一个老者,此刻双手紧紧捧着脖子,两眼翻白一头栽到了地上。 那老者抽搐了几下,双手无力地摊开,他的脖子上出现了焦黑的空洞,他显然还没有完全端起,胸口急促起伏里,声音就像破风箱:“嗬、嗬……” 长街俱静,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 “啊,你们快看!” 老者身边的一个护卫惊叫着看着天空。 长街之上,宛若被暴雨前翻涌的黑云笼罩,但他们定睛望去时,这才发现这黑云太低了一些,不过刚刚高过屋顶。 众人面面相觑,这才骇然地发现了一个恐怖的事实。 这根本不是雨前沉云,而是厚重的火山灰! 虽然那炙热的岩流才漫过废墟,离这处大街还有些距离,但天空中炙热的火山灰却已经蔓延了过来。 这些火山灰一旦脱离了中央持续喷涌的热流,向四面八方滚滚而来时,便越来越低,等到被慌乱的人们发现时,已经开始悄无声息地掠夺其他们的生命。 “咳、咳。” “咳咳。” 突然,轻微的咳嗽声响了起来,然后是剧烈的咳嗽声,等到咳嗽声在长街上此起彼伏时,咳嗽声已经撕心裂肺起来。 对于普通人来说,甚至不用吸上一口带着恐怖高温的火山灰,光是呼吸着带着刺鼻硫石气味的空气,就有人涕泗横流,脸色扭曲地瘫倒在了地上。 “噗通、噗通。” 他们栽倒的声音竟然混在咳嗽声里,开始连贯起来,他们或许算得上运气后,没有直接呼吸上一口坠下来的火山灰,但如今浑身瘫软在地上,已经中毒,恐怕只能瞪大双眼,眼睁睁地等待着或是被火山灰灼穿血肉,或是被熔岩溶蚀躯壳。 那个给众人提了醒的老者终于呜咽着断了气,他一死,他身边的护卫就再也没有了约束,杀人夺宝转身在杀人多马,一切动作在死亡的大恐惧下显得无比连贯。 当眼见着这些护卫带着一股势不可挡地的挤出通道,逃之夭夭后,有人立刻模仿了起来,本来拥挤了几百人的长街,只有零星十几人挣脱这方相互绞杀的炼狱。 这些也许结局已定的人们,终究没有死在天灾里。 所以很多时候,当一个人面对危险时,天灾最为致命,但当一群人面天灾时,也许就是身边的人更加危险。 长街上的这一幕,不过是在岩浆喷涌而出后,其他临近坊市内的一个缩影。 血液从这些倒下之人的身体中流了出来,相连在一起后,滚滚血气相互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