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女人端着酒杯笑的花枝乱颤。
她伸出那双养尊处优的手挑起江舟的下巴,声音娇嗔的说:“江舟,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傻,我说什么你都相信。江明就从来都不会被我骗!”
下一刻,江舟抓着她脚腕的手,狠狠的甩开她的脚,起身站了起来:“叶臻,你够了,我当初就是太傻才会相信你的鬼话,最后看着你抛下我嫁给了我的大哥!既然你选择了他就该安守本分,做好江家的长媳。我没有兴趣跟你玩禁忌之恋。”
女人抬手解开后脑勺的长发,然后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仰靠在沙发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她摇晃着手里高脚杯内的红色液体,脸上丝毫没有任何歉疚的说了句:“那有什么办法啊!谁让你是家里的千年老二,不能从政,我从小就不缺钱,只喜欢权势带来的仰望和崇拜,是你除了那个其他都无法“满足”我……也不能怪我另谋高就啊!”
她说到“满足”两个字的时候有意的咬着唇,目光更是肆无忌惮的落在江舟身体的某处,带着赤裸裸的勾引。
江舟看着她理所当然的残忍和无所顾忌的挑逗,神色越发的阴沉,“哼……原来是江明除了权势之外,什么都不能“满足”你,你寂寞难耐了?所以想起我了?叶臻我在你眼里是什么?免费的鸭子吗?”
叶臻一手捏着酒杯,一手挑起一缕长发在手指上缠绕着,眼神哀怨又赤裸的说:“你哥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心里只有他的仕途,动不动就外调,恨不得一个月都不回家一次,难得回来不是开会就是应酬,难得回来的早一次,也是像例行公事一样的扑上来,只顾自己爽了就完事了,一点都不考虑我的感受,不像你总是激烈又温柔……”
“够了叶臻,我对你们的夫妻生活是否和谐一点都不感兴趣。你可以换个人去倾诉,如果你今天是来找我约炮的,不好意思我没兴趣,你可以走了……”江舟本来就已经够心烦的了。现在更是觉得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抬手直接门口就要撵人……
叶臻见状也不生气,优雅的抿了一口酒说:“成年人的正常需求,不愿意就不愿意嘛,我又没有对你霸王硬上弓,干什么搞得一副我强迫了你什么似得,发这么大脾气。我这次来可是有正事的!”
“我给你五分钟,有什么事你最好一次说清楚,我耐心有限……还有正事要办!”说完他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说:“说吧!”
叶臻撇嘴缓缓坐直了身体说:“我相信你跟我一样早就受够了江斯年那个小畜生了,以往他无法无天,闯再大的祸都有你们江家爷三儿给他顶着,我一个嫁进来的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但是这次他惹下的事儿,已经影响到我的工作了,你们能忍,我不能忍……不如趁着这次机会,把这个江家的隐形炸弹彻底拆除,怎么样?”
“怎么拆除?”江舟这才抬头正视她的眼,继续追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江明的意思?”
叶臻冷哼一声:“谁的意思重要吗?以你那个精致利己主义的大哥的德行,你以为他就不想除掉小畜生这个麻烦?他的野心也不允许他的身边有个这样的雷,只是现在老爷子还在任上,他还要靠着他的荫蔽才能爬的更高,所以有些事儿,他即便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也不得不忍耐着而已。
从前的事儿都能摆平,也不过是你的运气好,这个世界上总有孩子的宝贵大过金钱的父母,不是所有的人都只爱钱的,哪怕这次你杀人灭口,把事情掩盖过去,那么以后呢?
小畜生那个德行就像个超雄综合征,完全无可救药,谁能保证他以后不再闯祸?我们难道要为他擦一辈子屁股吗?如果下次他招惹到的人是我们惹不起的人呢?全家都为他陪葬?”
叶臻的话说完,一直沉默的江舟舌尖舔过后槽牙,说了句:“你打算怎么办?”
陆宴刚走出私人会所就被薛清河停在路边的车接走了,一上车陆宴就对薛清河说:“我已经在集团系统内提交了辞职信,我现在的所作所为都与集团无关,你放心我不会连累老大和你们的。”
薛清河要不是开着车,真想直接给他一记飞踹。他气的白了他一眼说:“我是不是要夸你,现在做事还真的考虑周全?
陆宴,我发现你在沙漠里待得这三年,是长了一点脑子不假,但是真的是只发育了小脑是不是?
你说辞职就辞职了?你从八岁就跟着表哥,现在为了一个女人你要从集团离开?你可是深情的很啊!我都想为你申请一个感动国家年度最痴情男人给你了。那个秦珊还真是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神魂颠倒,这都分手三年了,你还能为了她不顾一切奋不顾身啊!我是真的要见识见识她到底身上有什么邪术了!”
陆宴听着薛清河的话,难得没有反驳半晌只是弱弱的说了句:“我知道我在这个时候做这个决定,你和老大一定很失望,我不仅仅是为了秦珊,你没有看过那些视频,江家的那个畜生,所做的那些事真的是令人发指,简小柔只是他所犯下的罪行中的冰山一角,他曾经走在路上只是因为旁边一个婴儿的哭声吵到了他,他就将那个不满十个月大的孩子和母亲一起推进了滚滚车流之中。
类似的事情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