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将她箍在怀里,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声音闷闷的说:“那你找不到我的话,会不会像嫂子担心九爷一样担心我?”
秦珊转头,嫌弃的伸手戳着他的额头说:“咿……一身的臭汗,离我远点!”
陆宴反而把人抱的越紧,“我就不……熏死你,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一边说一边用下巴在她的脖子里挠痒痒。..
秦珊被他闹得不行,最后反手去他的腰上掐了一把,疼的陆宴痛呼:“你这个狠心的女人。”
“你要再不松开我,我还有更狠的!”秦珊侧目,面露凶光的盯着他。
陆宴偏不松手:“我倒是要见识见识你有多狠!”
秦珊转身面对着他,双臂搭在他的肩上,勾着他的脖子,一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眼问:“陆宴,今年过年要不要跟我回家?”
她这句话问的很突然,原本还以为她要对自己下什么狠手的陆宴,一时愣在原地,半晌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你……”
“怎么?你不愿意啊?”
“没有,我只是……”
“只是什么?丑媳妇儿总是要见公婆的不是吗?”秦珊说的理所当然,手指摩挲着他的耳垂,还不忘调戏陆宴。
然而下一刻却看到陆宴红了眼尾,她语气变得温柔,双手捧着他的脸问他:“怎么了?怎么一副要哭的样子啊!”
陆宴却别扭的躲开她的视线,抬手飞快的擦了一眼眼角的泪。飞快的说了句:“没有,我没有不愿意……”
秦珊有些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将他的脸扳了过来与自己对视,“陆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小哭包呢?”
“我……没有……”陆宴此刻的心情一团乱麻,根本没有跟她斗嘴的心情,他从记事起,就被关在杀手组织的训练场里,每天面对的,都是皮鞭,鲜血,格斗和死亡,直到后来他病的奄奄一息,被那些人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巷子里被盛星寒捡到。
后来他跟在盛星寒的身边,他努力学习,刻苦练习,负责盛星寒的地下势力,让自己成为盛星寒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
陆宴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他内心的不安,那种担心自己不够好,不够强大,被抛弃的恐惧,一直都笼罩着他。
即使现在她和秦珊在一起,知道他的心意,他也一直都有那种担心明天她对自己的感情随着时间的消磨而变的平淡。
他以为秦珊根本不知道,当她提出要带着自己跟她一起回家过年这个提议,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
然而秦珊是多么聪明的人,她的手指温柔的摩挲着他的脸,温热的唇吻上他的,驱散他唇上的冰冷。
“陆宴,跟我回家吧,见见我的爸妈。选个黄道吉日,我们去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以后。我的爸爸妈妈就是你的爸爸妈妈。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好不好?”她温柔的抵着他的额头,明亮的眼里满是柔情,就那么一眨也不眨的望着他,似乎要望进他的心里。
陆宴不说话,红着眼尾俯身吻住她的唇,他的吻又温柔又凶狠,一双手紧紧的箍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再也不分开。
“好……你是我的,你的家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是你的!”他的声音低哑的不像话,带着莫名令人心折的激动。
一直不善言辞的他,想起了那天在秦珊的桌上一本诗集里看到的那句话,我是这样死板的山,却会为你哗然。
他从来说不出温柔好听的情话,之能用自己最炙热的吻回应她,陆宴想永远属于秦珊。
而此刻的盛星寒在风沙漫天的戈壁滩上临时搭起的指挥中心,目光紧紧的盯着监视器上画面上的各种数据,随行而来的来无人机飞行的工程师,正在紧张的做着最后的各种调试。
一旁一个穿着作训服的男人,古铜色的脸上也是一脸肃穆,“盛总,我们蓝军这次能不能开局就拿下红军的指挥中心就看你们的无人机蜂群了。”
“”顾指导员这是给我施压呢!”盛星寒面色沉静,眼神却一直盯着监视器上面的各项数据。
“哪有?我哪里敢呢,您可是我们专门请来的专家,别说施压了,我这供着您还来不及呢!”顾指导员打趣他,原本他也是看不上盛星寒的,以为他不过只是个沽名钓誉的商人,所谓的无人机蜂群也不过是个噱头吧了。
直到后来他们看到盛星寒他们无人机的无人机在近地燃爆,将整整一小左山丘上的设置目标全都消灭的时候,他才不得不承认,这些看似无足轻重的小东西,威力又多大。
那个曾经被他称为沽名钓誉的商人,在他们的此次的两军实弹演习中直接提出,利用无人机搭载他们的高清红外线热成像摄像头和最先进的卫星通讯系统。分布在整个战场的上空,以机动灵活的性能实时了解对方红军的动向。
这相当于是给蓝军开了上帝视角,短短半个小时他们就发现了对方的指挥中心,兵力部署,以及作战方案。
这样的作战方式,几乎前所未见,他也第一次看清了信息作战之下,掌握最先进的通讯和设备,对传统战争方式的冲击有多大。
就在顾指导心中感慨之际,盛星寒指这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