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得佯作没有听见。
等绿珠走后,刘小楼才静下心来,关上门修炼。
一直到第二日天明,晴姐才打着哈欠回来,透过门缝看了看正在趺坐中的刘小楼,然后回房倒头大睡。岳阳坊市还没建成,却在青玉宗的刻意高调下传出了名声,来自五湖四海的客人络绎不绝,她在院中往来迎接安排,忙得脚不沾地,此刻就算想双修也没那分力气。
到得午后,晴姐才睡醒,吩咐外间送来酒菜,招呼刘小楼一起用餐。席间口齿花花,拐弯抹角的给刘小楼讲段子。
刘小楼见说不过她,被她占了不少便宜,于是转换话题,问起当初被青玉宗强行迁来的细节,当然少不得提起巡访执事侯胜。
晴姐道:“把我们迁过来的是侯管事,就是鬼梦崖上跟你买酒的那个侯管事,当时可凶了,我都没想到那么凶,老娘差点动了贴上去的心思,想让他手下留情,不要把我们赶出乌巢镇,但后来发现没用,所以便没给他占到这个便宜。小楼放心吧,师娘的身子,只为伱们三玄门敞着。”
刘小楼道:“那侯管事现在是不是管着你们?”
晴姐道:“是,总之有什么难处,我们都去找侯管事。你说的那个侯胜,是侯管事的兄长,两院迁过来后,他也来过两回,来了就是听曲,听完就走,既不饮酒也不眠宿,更不给钱,我们都不喜欢他!”
刘小楼诧异:“晴姐这里还有人会弹曲?那么不务正业吗?”
晴姐白了他一眼:“低俗!现在不是乌龙山的时候了,须募有才艺的,姐这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叫雍娥,就是姿容平平,只会弹琵琶,不会笑,所以不是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