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二人无虞,刘小楼心情很是舒畅,亮出掌门令牌,笑道:“我门下弟子有难,身为掌门,如何能不前来?”
星德君翻了个白眼:“什么门下弟子,真要说,我是太上掌门!”
玩笑开过,刘小楼将外面的情况简略告知,然后道:“外面周家的人封山大捕,还有青玉宗的高手主持,刚好这两个家伙居心叵测,我就顺道跟着他们进来。如果不是他们仗着天姥山的出身耍威风,我还真进不来。”
墓室中较为昏暗,周七娘这时才看清地上的人,轻呼道:“卢二公子!”
星德君问:“卢家的人?”
周七娘道:“天姥山内门排行第三的卢元浪胞弟,常来洞庭湖我家。”
星德君皱眉:“这厮......去你家做什么?”
周七娘白了他一眼:“他相中了九娘,每次九娘来,他只要听了信就赶过来。”
星德君松了口气:“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苏九娘?他也配?”
刘小楼赶紧询问他们的打算,星德君道:“此间隐秘,我和七娘打算多待些日子,他们找不到了,自然就走了。”
刘小楼大摇其头:“知道为什么周家人和青玉宗直接追到桃源么?我听卢二和这姓张的管事说,青玉宗有一种神鬼术......”
话没说完,周七娘就“啊”了一声,自己摸索着,将头上、脖上、手腕上的簪子、链子、镯子等等都摘了下来,又将包裹里的盒子打开,往外倒东西,嘴里不停的自怨自艾:“都怪我,都怪我......我就没想起这个......这......都藏哪个里面啊......”
她一边手忙脚乱的翻找,一边急得快哭。
刘小楼道:“七婶别急,这门法术也就是感应个大概,否则他们围山一天,早就找到这里了。而且我估摸着,这墓穴较深,对感应也有一定的削弱,暂时无虞。前辈,青玉宗有法术名神鬼术,应该是在七婶身上某件器物里放了东西......”
简单一说,星德君就听明白了:“什么东西?怎么放的?”
周七娘道:“一种虚影鬼物,快来帮我用真元探知......”
刘小楼也加入进去忙活了一阵,这些珠玉首饰上都没发现异样,他看了看周七娘身上,向星德君指了指:“前辈......”
星德君拍了拍脑门:“衣裳!”
周七娘指了指外面:“你们先出去。”
星德君和刘小楼出了墓室,在外头墓道中等了片刻,就听周七娘在里面叫道:“该死!”
星德君当先冲了进去,刘小楼也紧随其后,却被星德君一把推了出去:“你别进来!”
“啊......”刘小楼醒悟,只好在外面继续等待,等得着急时,星德君才出来打招呼:“好了。”
回到墓室,星德君摇头道:“当真该死,是亵衣......七娘你那個丫鬟叫萍儿的,指定是她干的,我早就跟你说过她不可信!”
周七娘满脸通红:“你说什么呢!”
星德君愤愤道:“我说的不对吗?咱们那么多年,为何一直没被发现?为何那丫头到你身边没一年咱们就被发现了?”
周七娘跺足:“不是......”
刘小楼打断他们:“好了好了,先不说这个,找到了就好,扔棺椁里,咱们出去就容易多了。”
周七娘道:“还是不行。小楼你刚才不是说青玉宗的人也来了么?若是出去,他们或许会用摄形术。”
刘小楼道:“已经用了,还有山神显化。”
星德君又是一阵懵圈:“山神显化我知道,摄形术是什么?”
周七娘又是一通解释,星德君郁闷道:“你们青玉宗那么多鬼门道......这却如何是好?”
刘小楼更加无语:“前辈,七婶,我还以为你们准备了三个月,能准备得周全一些,什么都没搞明白就私奔吗?算了,摄形术已经有办法了,姓张的管事身上有块玉牌,可以蔽形,咱们只需躲着山头上那尊显化山神就好。”
从张管事身上摸出那块玉珏,又从卢二公子腰上摘下天姥山的卢氏令牌,刘小楼催促着星德君和周七娘换衣服。星德君换了张管事的衣服,周七娘则把卢二公子的长衫扯下来披上,发髻解开,重新梳理好,做了个简易粗疏的换装。
但还是不像,好在如今是夜里,倒也不用太过担心。
从张管事身上搜出三块灵石、二三十两散碎银子,卢二公子身上却分文没有,被刘小楼鄙视了一番,将他们哑穴解开,当场审问:“灵石和银子都埋哪儿了?”
卢二公子哭丧着脸道:“我出门就不带灵石和银子,但家里有,刘贤弟饶我一命,我回山取给刘贤弟,贤弟放心,灵石二十块!银子三千两!不,灵石三十块,银子五千两!”
张管事则硬气得多,只是痛骂刘小楼,让刘贼等着,终有一日如何如何。他被刘小楼几巴掌掴得满口鲜血碎牙,说的污言秽语也听不真切。
刘小楼万分失望,此时也不好耽搁时间,只能就此作罢。
周七娘犹豫的看着卢二公子,问星德君:“就扔在这里?”
星德君看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