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但是实际上,整件事情,应该和我,没关系。我……绝对不可能谋划任何一件事情,也没有任何朋友,更不可能有什么仇家……如果真要问其他的事情,我真的爱莫能助。”
“这样啊……早说清了就行了……”艾瑞卡向长羽枫看了一眼,他平静下来,却一瞬之间憔悴了很多,和刚刚的样子完全不同,现在,他就像是一只无精打采的树懒,要是有颗树在上边,他一定会靠过去睡觉,他很困,以至于完全失去了刚刚的冷酷,但是他又强撑着,嘴也因为困倦至极而无法说话,但是他却一直努力的看着陈琳。
这让陈琳很……纠结……同情与害怕相交,让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奇怪的男子。
他刚刚明明还很精神,面瘫的高冷,和那种洋装的贵气一览无遗,霸气外露,不可阻挡。
现在跟个犯困的小学生一样,根本没有任何杀伤力,只需要一个小拇指估计就可以掰倒这个人。
陈琳见艾瑞卡这么好说话,反而自己觉得奇怪了,不过她也不好表现,只能暗自压在心里。
“其实我认为,这种绑架和截杀的恐怖行为,并不是很容易解决的小事。”艾瑞卡站了起来,而她一站起来,长羽枫便哐的一头砸在桌子上,昏死过去。
长羽枫的这个举动吓了所有人一跳,陈琳和白菜都被这一声完全不亚于惊天动地的哐而吓的半死。他们看着艾瑞卡扶了长羽枫坐下,而长羽枫却似睡着了一样,完全没有因为刚刚的猛砸而要醒来的意思。
“这……”陈琳和白菜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神里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惊恐的看着艾瑞卡。
“这……很容易砸出脑震荡的……你哥……”陈琳看着艾瑞卡,艾瑞卡一脸无奈。她屁股也早就习惯了这种事情。
“他经常这样……就算发现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摔出去……不过他身体好,你不用担心。我已经习惯了。”艾瑞卡扶起长羽枫让他的软弱无力的靠在自己的肩上,紧紧的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次摔下去。
他并没有似一滩烂泥,不过也好不到哪去,那种似有意识又没有意识的奇怪感觉,让陈琳和白菜都啧啧称奇。
如果有什么词可以形容的话,那就是……怪。
好怪……
这个男子。
“这位小姐,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你愿不愿帮忙。”艾瑞卡用法杖将长羽枫定住,继而又坐在和陈琳聊天。
“你说吧……我都帮的。”陈琳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可能,遇到这个男子开始,整个事情都开始变得很奇怪了吧……
她以为自己只丢了幸运方尖碑,却不知道何时还丢了那枚自己嫌弃的订婚戒指,在她的记忆里,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她本来就只露过幸运方尖碑这一座金雕塑给别人看过,这枚戒指可是从来没有展露过的。
按照白菜的说法,就算是某些人见如此重量的全金幸运方尖碑而起了歹心,那么也绝对不可能偷得到这枚戒指。
但是她的戒指,又确实掉了。
这起第一怪。
这个还不知道名字的男子跟了自己三次,先不说他本身就很怪,就是他说明明白白的说过可能认识自己,就让她完全不可能忽视这个人的存在。
现在又追上来将那枚戒指交到她的手上,并且还带着一枚可以和幻海之铭凑成一对的戒指群山之心。
她的满头问号,就已经止不住的冒出来了。虽然她可能误会了这两兄妹是未婚夫派来抓人回去的——她——对于这件莫须有一样的婚约非常敏感,但是这枚戒指却怎么也丢不掉……
这是第二怪。
再者,三次遇到的男子判若两人,现在又好像有什么奇怪的病症一样,从威风凛凛的恶霸狮子王,一下子成了……一只昏睡的小奶狗……这其中的怪估计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还有那张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线索就是自己……这也太怪了……如果没有合理的解释,估计她想破头也想不出来,蹲点杀人这么恶的事情竟然要栽赃在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头上……
啊……丧尽天良……
“但是,有一件事情你必须明白,我不可能害人的……而且,我也不可能是凶手,我只能希望你的朋友没事……”陈琳看着昏睡过去的长羽枫,就算脑子里怎么想,她也没有从自己的小脑袋瓜里想到一个熟悉的人和这个平静下来帅气的脸相匹配……
这简直是……绝了……
他们三个会聚在一起,完全就不合理……
什么叫线索是自己啊……幕后的家伙,真是可恶……栽赃都不会栽……让人又气又恼。
“我知道你不是凶手,这显而易见。”艾瑞卡用手背敲了一下桌子,发出的咕的一声脆响:“我是想问你,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没有,让那个人记恨于你吗?”
“没有……很显然没有……”陈琳思索一会儿,看了一旁不好说什么的白菜道:“要说有,那其实也有,就是戈尔曼和戈尔丁两兄弟,他们偷了我的东西。叫幸运方尖碑。”
陈琳眼前一亮,打量着面前这个一脸平静的女孩子。她很高,有很好看的锁骨,在夜市的灯光下也极其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