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死装的舒服一点。
“不知道。”
“不知道?!”维多利亚阴沉下脸,停顿一会儿,她噗楞一声便将小扇子打开,遮着自己的容颜。
擂台上的厮杀越来越恐怖,鲜血横飞,血肉横飞,胜负如何,早就已经不重要了。
即是负伤,参加下一轮对手,也会落败。
这场比擂,就如维多利亚公爵所说,是骗局中的骗局,伯爵之位早就已经内定。那就是给予坐在她身边的,长羽枫。
“不知道。”长羽枫看着狼崽子安详的装死,仿佛是借机休息。它呼吸微薄,犹如真的死去。
“我想,你应该知道。你也必须知道,不然!你凭什么要说活个明白?”维多利亚狠狠的看着长羽枫,遮住的容颜盛怒之下只有眉眼锁愁:“哼,你这个惶惶然不可终日的望天虫,说不明白,道不明白,便是枉活一世,枉活几生几世!真是枉负心血!”
“我!不是!傀儡!”长羽枫咬牙切齿,他的羊角怒而发光,洁白的绒毛慢慢的变为黑色。
“你不是傀儡,你是救世主。我亲爱的羊。”狼崽子咳嗽了一声,从椅子上起来,摸着它自己的小肚子,面露难色。
“我,不是,救世主!”长羽枫大吼着,对着寻荒影大吼,寻荒影没有力气再调皮似的,瘫倒在椅子上,有些无奈的看着维多利亚公爵。
“神,之所以为神,就是没有任何欲望。”维多利亚公爵也咬着牙,冷哼一声骂道:“寻荒影,你没有把人教好,不要怪我来教了。”
“你教呗,我乐得清闲。”狼崽子悠哉悠哉的躺好,顺着自己的小肚子,狼毛呼呼的往下,他的两条小腿也慢慢的伸直。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维多利亚公爵一甩扇子,长羽枫便直直的坐好,沉闷的哼了一声,无法动弹。
“问,神明,与人的区别,为何?”
“神和人!都一样!没有区别!”长羽枫大声的喊着,他已经回答过一次,这一次,他的声音之大,极其广阔。
不成想,噼里啪啦的雷电坠在她的身边,直刺长羽枫的头颅,霹雷一下,灼了他的绒毛。
“问!神和人的区别!在哪里!”维多利亚公爵冷眼看着长羽枫,重复着刚才的问话,他的回答极不满意,以至于她身上的雷霆也跟着盛怒。
“没有!区别!”长羽枫咬着牙,承受着雷电的击打。
“他就是这样,脑袋少根筋,或者有根筋搭错了,遇到无关痛痒的苦难者,都要内心怜上几分,哪里和他讲的道理清呢?活明白,活明白,怎么才能算是活明白?我也不明白。我就是要……”寻荒影一轱辘轴的说,被维多利亚公爵用扇子一拍,他便不在说话了,有些悻悻的挠了挠头,它的狼耳朵慢慢的舒展,也放松了身子,像刚刚一样躺好。
“有神,有人,方有高低贵贱,有人有物,方有贫穷富贵,有生有死,方有天道轮回。”维多利亚公爵定声喝到:“神为了保持神权的永恒,不应该告诉世人成为神的方法,富人不应该也永远不会散尽家财,皇朝只能拿人头去堆垒,而不能天下为公,以权滥权。一个私欲都没有的人,就是以天下既得利益者为敌!你,本生为神明,却放弃神格,让所有王族百姓横尸荒野,甚至连所有的历史都被毁灭,你还在想自己为了什么而生,为了什么而活,你这样执迷不悟!我看你几生几世都活不明白了,你干脆一头撞死在这里,好让相信你的人死了这条心!”
“那是!他的事情!不是我!就算我活不明白,也无所谓!当即死在这里就是了!”长羽枫在雷区之中炸响,他的羊毛全被雷电牵引而起,炸毛的像是只刺猬。
“呵,哈哈哈哈。”小狼崽子无奈的摇摇头,依靠在桌子上,化为人身,又觉得好笑,便放肆的笑了:“太搞笑了,这人,太搞笑了,怎么办呀,你就让这个人去打仗?我怕他在战场上下马给敌人发放诚挚的慰问。呵哈哈哈哈。”
“这是最后一个轮回了,这可怎么办呀……”维多利亚公爵也跟着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我来告诉你,一些事情吧。”
维多利亚公爵将雷霆的牢笼关闭,稍微有些安心的往椅子上一靠,将小扇子往胸口一扇,那红色礼服的领花便雀跃一下,忽而便端正了。
“世界的运行,本质上来源于,欲望。也是人的集合体。而人的智慧,将欲望展现为七情六欲,再以此划分,其中权欲,物欲,色欲最大。依靠着对权欲欲望色欲的划分将人与人的区别分辨出来,就由此有些人世间的王权。也就是,真正权力的构建,所谓权钱不分家,那么,就要提到一个重要的概念,物质资源。”维多利亚公爵娓娓道来:“物质资源从来都不是无限的,规定的地域界限内,就只有有限的物质资源,有时候,女人也会被算作有限的资源,那么在谁能够享用这些资源就是理所当然的掌握在,钱权之家。每一个人的出生看似平等,都是一条人命赤条条的来到人间,却因为父母的关系来到了极度不平衡的点,所以,人世间的法则就注定了暴乱不止,在无数次的翻来覆去之后,神明,便出现了,他们空降与人世间,铸就了十二个种族,这十二个种族在神明的制衡之下达到了旷古绝今的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