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吗?”长羽枫盯着派罗斯,无果,没有任何线索,看来是没来得及留下。
只是被挟持了吗?
长羽枫起,一下子跳下看台,落在跪地的红鹰边,红鹰被一秒钟砍断了双手,无法使用能力,一下子成了个废人,但是看不到他的任何表,而是趴在那里,飞鹰队还没有任何动作,他们还没有任何命令,所以无论怎么样,也不敢有所动作。
“不,乌鸦,斯卡纳说了乌鸦,哈图林。乌鸦。”派罗斯在长羽枫刚刚站过的地方蹲下,而长羽枫早就已经离开,他注意到了,他也不知道他在回答谁,所以笑了一声。
有意思的小孩子,早就没了影了。
好像他知道斯卡纳在哪里一样。
观众都很疑惑的看着长羽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好像刚刚做出这样一招将他人的双手斩断的动作不是他做的,
“我说了,没有用的。”红鹰看到了长羽枫已经站到了他的旁边。
他只求一死,自然是不会怕的,凤凰告诉他,他不会死在内务府的手上,他会死在这个小孩子的手上。
他并没有看淡生死,但是凤凰让他死,他也是必须死的,他不反抗,并不是不能反抗,而是因为,死亡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的解脱。
他数着他手上的人命。
一个又一个。
这个叫做杰克尼曼的家伙对他说**,对他说一些他听不太懂的话,他希望自己说出动机,原本以为是说幕后主使是谁,但是现在,好像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可能他真的不是很理解,为什么自己会有那么多的,那么多条人命在手里,也脸不红,心不跳,面不改色。
其实,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从生命中来的,自然是就是回到生命中去,在战场上流落的亡魂,没有任何求救的机会,本是生而无辜的灵魂,向谁呼救,才会得到怜悯之心的渴求。
他没有那么多人生的时间去思考。
仅此而已。
只有一次错误的机会。
“你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她们?”长羽枫抓着红鹰的领子,让他直视自己,但是红鹰像是一滩烂泥大笑着。
像是已经疯癫。
“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是想要理解我们的行为吗?难道,你不相信人的恶,是不需要逻辑的吗?**,确实可笑至极。没有**的哈图林,你又怎么斗得过呢?”红鹰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说那些话。
就像是无恶不作的人,也必须要讲究证据一样可笑。没有解释的通的证据,怎么样都进不了大牢。
哈图林,不需要逻辑。
哈图林的任务,不需要任何逻辑。
“我问你!乌鸦是怎么出去的!这个结界,没有人可以不打破结界出去。”长羽枫恶狠狠的盯着他,看着他疯癫的状况,长羽枫真的也有点生气的样子了。
无论是做什么防范的动作,都被预料到了吗?原本想着有了隐就可以离开一会儿,但是,现在,还是觉得自己太过天真。
在三千宫阙里,有几万件可以将人锢起来的物件,但是排除掉攻击的,有副作用的,动静大的,也仅是寥寥无几而已。
自己没有办法一下子想到什么有效的办法来做到随时随地保护琳儿,为什么琳儿会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自己边,洛肯,不,无论是谁,都会在琳儿还未到来时发起攻击,在自己觉察到的同时,将洛肯这个障碍消除,然后,一连串的变化就出现在了自己的边。
无论是琳儿,椿,大王,还是出龙大会,哈图林都做出了一些无法掌控的,无法预测的举动。
现在的当务之急,又到底是什么呢?是质问绝对不会开口的红鹰,还是不顾这里所有人的眼光,直接用仙灵道破阵?
忽然的,有一个恐怖的想法在长羽枫的脑子里打转。
红鹰为什么反复无常的说着自己可能会杀死这里的人,又说不会杀死这里的人?
为什么?
他看向红鹰。
红鹰也在饶有兴趣的看着长羽枫。
“你会向别人求饶吗?我很奇怪。”
红鹰的话让长羽枫不自觉的看向看台上看着他的观众。
他们迷茫,他们害怕,他们厌恶,他们愚蠢,他们甚至不知道,这里的,一切,到底在发生什么。
谁是敌人,谁是朋友。
谁都不是敌人,谁都不是朋友。
他看向他们,他们迷茫的回应着自己。
他当然知道红鹰的意思,只要他们存在,长羽枫就绝对不可以做出出格的事。
什么事出格的事?
杀人?放火?还是展现真正的实力?真正的姿态?
这已经不仅仅是要将他拉到阳光中来。而是让他,像是吸血鬼一样,死在,这照耀着所有的,无论是辉煌的,无论是堕落的,无论是枯绝的,还是生机的,都欣然照耀的,阳光之下。
“你还不明白吗?你的每一步,都被算到了,像是你已经经历过这一切,他们只不过是将一切再次陈列在这里,然后你选择,不,你并没有真正的选择,因为无论你的哪一次选择都是已经预测到了的旗子。”红鹰看着自己的双手,那些像是已经缝合的伤口,让人害怕的无以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