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周年没说名字,但他们彼此都清楚这指的是谁。 江白月:“是,不记得了。” 她强调了一句,“现在我和他在一起。” 周年:“看出来了。” 他对此并不在意,只是关心:“他以后都不会想起来了,是么?” 从两次偶遇的表现来看,宋宴回对颜初的态度的确和对陌生人没太大区别,甚至都没多看过她一眼。 但即便如此,周年仍然无法安下心来,毕竟,宋宴回之前为了得到颜初,做了太多丧心病狂的事情。 江白月:“你在害怕?” 她睨着周年,轻轻笑了笑,“怕宴回想起来,再去和你抢她么?” 周年不置可否。 江白月并没有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收起笑容,“周年,假设一个女人千方百计想要你死,不惜放火烧死你,你还会爱她么?” “就算他真的想起来,也不会去找她,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江白月说,“当年,是他自己选择了接受催眠,忘记颜初。” 周年不自觉地握紧拳头。 江白月最后的这句话,对他造成的冲击不小。 周年之前只知道宋宴回接受催眠的事情,但从颜初和颜成均的说法来看,是宋宴回身边的朋友们看不下去了,强行带他去做的催眠。 周年从未想过宋宴回会主动选择这条路。 周年被这个消息惊讶到,很长时间都没说出话来。 江白月笑了笑,问他:“现在放心了么?” “也祝你和颜初幸福。”电梯正好停下来,江白月留下这句话之后,便走进了电梯。 —— 江白月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房间,刚刚走了几步路,就碰上了从卧室出来的宋宴回。 江白月吓了一跳,她抚着胸口,平复呼吸后才问他:“宴回,我吵醒了你么?” 宋宴回没回应,刚走到她面前,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