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离去的蒙面黑衣又重新回到了秦涿的身后——他根本没去杀人。 秦涿嘴角的笑容缓缓收起,顿时变得没什么表情。 他感叹道:“无趣的猎物,走了。” 然后甫一回头,便看到了假山后无甚表情站在那里的秦桓。 观他衣裳上的露水和笔挺的身姿,像是已经到了很久。 秦涿一愣,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自己方才说坏话还挖墙脚的人,一时还真有些怔住了。 他身后的蒙面黑衣男子猛地面色一变,顿时匍匐在地请罪道:“属下该死!” 一声轻微的呜咽声亦同时在众人耳畔响起。 秦桓几乎冷得要掉渣的声音传来。 “秦涿,你越界了。” 秦涿沉默了一瞬,眼神变得幽深,叹息道。 “涿知晓,可恕涿依旧情难自禁,只要一想到这是太子殿下您看中的人,涿就怎么也看不够呢。 从小到大,我们总是能喜欢上同一个事物,如今,人也是一样的。” 语毕,他乖巧一笑,又好似回到了那澄澈少年的模样。 语毕,他恭敬地向太子行了个躬礼,笔直的背脊挺直,却并未起身。 片刻后,太子冷漠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放了它。” 下一瞬,秦桓身后的卫黎放了被压着四肢还禁锢住了嘴的野狼犬。 刚一得到自由,野狼犬立马跑回了秦涿的身边,而后弓着身子对着秦桓卫黎二人,尖锐的利齿中满是警惕与愤怒的呜嚎声。 秦涿终于起身。 他抬手,轻轻安抚了野狼犬一会儿。 片刻后,再次对秦桓乖巧地笑了笑,一人一狗终于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