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喉很痛苦吗?
你是真好奇呢,还是装好奇,好之后自己也割一下,来个和我感同身受?景旸握拳,轻轻在她脑门碰了一下,不管是哪个,都劝你打住。
小滴没有躲,但偏了下头,问道:景旸希望是哪一种?
都说了打住。景旸伸出二指,推着小滴脑门,使她往座椅上倒去。
后视镜里看到镇元子和那个小姑娘在那“眉目传情”,肆马可不由地无语起来,不过这种青春恋爱似的酸臭味,倒是让他们那恐怖如斯的强悍给肆马可造成的压力消解了不少。
坐在他旁边、司机后座的旋律则在听着镇元子与小滴的心跳声,直到加长轿车到了目的地后在花园前停稳,她随着肆马可下车时,看向镇元子与小滴的背影,都在感到奇怪从这两个人的心跳声同步变化的规律来看,他们在车上最后座的时候,简直像是具有心电感应似的。
莫非,这就是所谓情侣之间的默契?
光靠眼神就可以交流?
旋律纳闷的时候,后面跟来的轿车停下,开门走出酷拉皮卡与另外两个保镖。
女保镖牵阿波拎着礼物盒,贴身跟着肆马可,进入花园,前往婚礼现场。
旋律与景旸三人则紧随其后。
另外三个保镖则分散,不远不近地跟在最后面。
酷拉皮卡看向景旸。
前头女保镖在接待处与其他客人一起将将礼物盒交给迎宾小姐姐,而肆马可身为年轻的明星富豪,早就被人认出来,过去谈笑风生,开始交际。
景旸点点头,表示OK。女保镖送过去的礼物盒内,自然是他和酷拉皮卡交换过去的那对火红眼。
这对火红眼上有景旸的星标。
在这个婚礼现场,甚至方圆数公里,十几公里的范围内,景旸都有把握可以随时追踪到这对火红眼的去向。
他扫了一眼那边堆积的礼物盒,环视花园之间在露天婚礼派对上已经聚集起来的男女老少。
不送礼物应该没事的吧?
景旸想了一下,总不能做赔本的买卖!
酷拉皮卡还在给人出示请帖,景旸已经拉着小滴的小手,高兴且坦荡地就往花园草地的人群里熘达。
只是没走几步路,他就被人认了出来。
“你是”人群里钻出来一只扎着西装领结的光头年轻人,拿着杯香槟,迟疑地朝景旸二人走来。
小滴看向对方的时候,景旸很确信她是准备好随时动手的。
“我是”景旸对光头说。
光头年轻人想了半天,突然道:“对!楼主!你是天空竞技场最新的那个楼主,叫镇元子,对不对?”
“哦!原来我是楼主!”景旸这才笑了,差点都忘了这一茬了,“没错,镇元子是我。”
“抱歉,我太激动了。我很喜欢格斗,我去现场看过你的比赛,我是你的粉丝!”光头年轻人的声音惹来周围好些人驻足,不乏有同样对镇元子、楼主这些词有所耳闻的,有人甚至认出了小滴,“那你不就是传闻中镇元子的女朋友,是叫推手还是什么的”
没想到这里都能碰见认出自己在天空竞技场身份的人。是因为这里聚集的黑帮成分过多的缘故吗?
景旸他们被一群人围着议论,甚至有穿小西服的熊孩子当场就想磕头拜师,要学一身本事打倒自己的黑帮老大父亲之类的人群后不远处的酷拉皮卡瞪着死鱼眼。
婚礼上没几个认识的人,甚至结婚的是谁都不认识也不关心,自然是有些无聊的。
景旸和小滴很快抽身离开,在来回推的餐车上挑了些吃的,闪到角落聊天解闷。考虑到之后还要处理事情,就没拿酒,而是捡了两杯不知道是什么的饮料。
酷拉皮卡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那股澹然又不乏严肃的神情,完美地融入了现场边缘的许多黑衣保镖之中在人世界,不乏年纪很小却本领高强的人存在,因此就算酷拉皮卡看上去年纪不大,但也无人引以为异。
更何况酷拉皮卡也确实给人当过保镖。
景旸和小滴说说笑笑,忽然间旁边传来惊讶声:“镇元子?”
景旸扭头一看,“有点眼熟抱歉,你是?”
讴司也是一身得体的礼服,闻言哭笑不得道:“是我啊!讴司,讴司钚睿克。”
景旸和小滴都是一脸疑惑。
“小滴,你们都不记得我了?”讴司纳闷,给出提示道,“职业人?”
景旸歪头,小滴头冒问号。
“卡玛沃尔山脉?”
“黑雾狮子?神庙?”
讴司一连给出提示,对面这俩人还是景旸绷不住了,拍了下对方,笑道:“哈哈,逗你呢。咱们什么交情,当然记得!”
他一扭头,小滴正奇怪地看着他。
“咱什么交情,我当然记得!”景旸回头对讴司说,“你怎么也在这?”
讴司轻轻拽了拽领结,笑道:“我为什么在这?我是誓约人,但本职工作是一名婚礼司仪。这是我的名片。”
景旸接过名片,“因为是誓约人,所以就当了婚礼司仪,好硬凑的感觉”
“错了。”讴司笑着纠正,“先是司仪,才是誓约人。我最喜欢见证誓言许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