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头皮像是被撕裂了一样,痛得她眼泪都掉下来了。 她一边哆嗦一边道:“真的没有了,不信你们搜我的药箱,我出来的时候也没想到他伤得这么深,你们在电话里面也没有说清楚。” “那怎么办?你不会是想打电话回去求救吧?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这么做,那你还有这屋子里的牧民都别想活。” 苏媚禧看了一眼角落那几个牧民,他们不知道被绑了多久,女主人脸色已经惨白,看样子快撑不住了。 苏媚禧道:“用羊肠线可以,这是牧民家,他们家应该有这样的线。” 有个歹徒立刻过去问几个牧民:“羊肠线在哪里?” 几个牧民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苏媚禧抱紧自己的水壶。 她出诊已经习惯带水壶了,自己带的保温杯容量不大,但顾巍那款军用的水壶就刚刚好,而且保温功能好。 她壮了壮胆,接着道:“我来问吧。” 其中一个歹徒拦住她:“别玩花样。” “我人在你们手里,能玩什么花样?”她问。 歹徒没有继续刁难她。 她走到牧民面前,先是给女主人喂了几口水,然后问:“羊肠线,你们一定有,放在哪里?” 女主人指了指床底的一个篮子。 苏媚禧走过去,翻出一个针线篮来,里面有剪刀也有针线,歹徒盯着她,她只敢取线。 这时,那个负责望风的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