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邦困惑,端详写满推算过程的大纸。
旁边的熊茂勋和叶荔也一脸茫然,尽管途中数次打断和提问,但他俩也没听懂。
宋河无奈,游德义派的确太高深了,他也是花了很久才想通,短时间内确实很难理清思路。
郁安邦摸出手机发了两条消息,“游德义老师马上过来,他应该能判断对错,你们要不要等?”
“等!”三个学生异口同声。
此题的对错,事关结课考试评级,如果搞不清楚,今晚回去怎么睡得着觉?
只等了两分钟,游德义叼着烟出现,短发缭乱不羁,一身老旧正装,似乎是从什么会议现场偷跑出来。
“让我看看,什么题把我爱徒都难住了?”游德义眼神发亮。
“是道老题,往年考试都没问题,宋河忽然说参考答案有错。”郁安邦解释,“他认为托尔金派某些地方有漏洞,于是用了您的流派去解。”
“我的流派?”游德义眼神顿时比烟头还亮,随即半信半疑,“我的流派有那么容易掌握吗?别是东施效颦吧?”
说罢,他低头看题,扫了一眼题目,拿起宋河推算的打草纸,眯眼端详。
游德义吞云吐雾,鼻孔喷烟,像一台高速运转到烟雾缭绕的热机。
除了熊茂勋,其他三人都往一旁躲了躲,免得吸太多二手烟。
足足五分钟后,游德义面露喜色,放下打草纸,意味深长地望向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