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哪国,反正是白人,白人好像特别喜欢播种。”又有人补充。
“有个白人女人在大街上迎面遇到另一个女人,两人长得一模一样,震惊之余她们互留联系方式,调查自己身世,发现是同一个医疗机构捐出来的。”
“她们在附近小镇上找,找那个医疗机构捐过的孩子,结果找到十几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和男孩,再往相邻镇上找,又找到二十多个长得很像的人。”
“最后报警,警方调查,发现是医疗机构的一个医生作案,他倒掉了其他捐献者的样本,全换成自己的样本,就这么繁殖了一大堆孩子,而且把医疗记录全扔了,查无对症。”
“最后只能在当地拉网做dna鉴定,鉴定出来一大堆人,全是黑心医生的子嗣,他们就生活在相邻几个镇上,彼此距离非常近,天天在街上擦肩而过,不知道对方和自己有同一个爹。”
场面一度安静,所有人默默想象塞满兄弟姐妹的小镇。
娄景辉再度开口,“所以我的担忧是,如果婴儿孵化舱技术出来了,极个别繁殖狂,就可以在自家地下室放几十个婴儿孵化舱,一堆一堆生产孩子!”
“批量制造的这些小孩该怎么处理?算普通人类还是特殊身份?会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导致伦理混乱?比如一对情侣突然发现自己其实是相邻孵化舱里出来的兄妹?”
宋河微笑,“不会,婴儿孵化舱只是一个孵化场所,胚胎不能直接生成,自己是没法搓出那么多孩子的。”
“说到这个,涉及更尖锐的问题了。”娄景辉顿了顿道,“挪威的恐袭案!”
瞬间,所有人把目光移向相晓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