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描述,但这次宋河趴在显微镜上,眼前却清一色的数字表格!
细胞存活率、脱分化率、脱分化速度、畸变率等等,全列在一张表格上。
如果靠传统设备来测定这些数值,可能一个星期也做不完一种药剂的数据。
但宋河只靠双目判断,却能把一星期的工作,压缩为短短几秒!
“浓度太高,全毒死了,稀释一下。”
“配方不行,改!”
“这配方微调做个浓度梯度,稍等我来看!”
“煲汤吗?这做的什么?细胞都冲烂了!长点心吧!”
宋河每看完一组猴屁股切片,便发表言简意赅的评论,让部下们整改。
不知不觉,天色大亮。
“做完手头这一组,都去吃早餐!”宋河发话,“桃!帮我带饭!”
“明白!”范桃爽快回应。
很快,白大褂们集体离开。
宋河孤零零在实验室里忙碌,他把东墙上原本记录短眠片数据的纸全部扯下来,找出一包厚厚的新白纸,一张张贴满墙壁。
墙纸更新了,他拿起笔,又从底部开始画圆圈,每个圆圈里记录不同的脱分化液配方,写下相关数据,再通过直线连接其他的圆圈,勾勒出走势。
通过这些走势,他便可以判断出哪种成分需要增加,哪种成分需要减少,更有可能靠近脱分化液的最终形态。
当然,这种计算预判能力,整个实验室目前只有他一个人能做到。
如果靠数据推断药剂是下围棋,娄景辉和纪天和能看透之后五步,吕承恩能往后看三步,普通团队成员能看一步。
而宋河,能向后看至少二十步棋!
“饭来了饭来了!”范桃的声音响起。
宋河专注地凝视墙纸上的数据,也不回头,只是伸出手。
范桃跑过来,把一袋包子交到他手里,扭头好奇地看墙壁。
“老大,问你个问题。”范桃说。
“说。”宋河抓起包子啃,目不斜视,继续看墙纸上的数据。
“你这次订的化学试剂也好,植物也好,全员剧毒!”范桃语气不解,“剧毒的东西怎么能行呢?就算想做脱分化液,上来就得把这些剧毒成分排除掉吧?”
宋河诧异地扭头看了她一眼,“你不是学化学出身的么?怎么还问这种愚蠢问题?”
范桃一呆,刷出怨念。
“打过瘦脸针吗?”宋河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