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我一语中的,羞愧难当?”许可卿在此刻,却完全没将段浪的愤怒当成一回事,继续冷嘲热讽地说道。
“你可不要逼我,”段浪再次警告道。狗急了都还会跳墙呢,他段浪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被许可卿这般嘲讽,他能够受得了?
“没种就是没种,不行就是不行,谁逼你了?”许可卿见到段浪那怒火中烧的样子,没来由的一份好笑,冷嘲热讽地说道。
“好,好你个许可卿,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老子究竟有没有种,又究竟行不行,”段浪说着,一把搂着许可卿的娇躯,就将她粗鲁地丢在了床上,再一把扒掉自己的衣衫,就要栖身而上。
“等,等等……”许可卿见到段浪突如其来的举动,整个人不免莫名的一阵慌张,叫喊道。
“怎么,怕了吗?”段浪问道,“现在,即便是你怕了,难道,你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不是,”许可卿面色绯红,道。
“不是,那是什么?”段浪问。
“先,先洗澡,你瞧你,一身的汗臭……”许可卿结结巴巴地说道。
“这……”段浪的面色上,不免也泛起了一丝尴尬之色,他刚才只不过是吓唬吓唬许可卿而已,可是,段浪哪儿想到,许可卿此刻,竟然会在他的面前说出这样一番话?
莫非,这个女人今晚,还真准备跟自己那个啥?一想到这里,段浪倒是无比的犹豫了起来,他认识许可卿以来,两个人之间,也难免有过一些所谓的肌肤之亲,但是,一直以来,却又谁都没有要捅破那层避障的意思。
他一直将许可卿当成朋友!
可是,段浪却完全不曾想过,若是有朝一日,他将许可卿变成了自己的女人,该怎么相处。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呀,”许可卿红着一张脸,道。
“不是,母暴龙,你,你没发烧吧?”段浪一屁股坐在床上,一只手伸到许可卿的额头上探了探,再挪到自己的额头上探了探,有些不解地嘀咕道,“没发烧啊,可是,你怎么满嘴胡话呢?”
“段浪,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男人?”许可卿见到段浪刚才还气势汹汹,一副吃定了她的样子,而现在却又变得如此扭捏了起来,内心不免一阵不快,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母暴龙,你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吧?”段浪毕竟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这个时候,若是还没发现许可卿的反常的话,那才是一件怪事了,邪道,“对了,我还没问你,好端端的,为什么一个人跑到酒吧去喝闷酒啊,还将自己喝的烂醉如泥,若是我刚才对你有心思的话,就不会推拿你的穴位,帮你解酒,而是自己将你三下五除二的办了,再拍拍屁股走人,你醒来过后,又怎么会知道是谁将你办了的?”gōΠb.ōγg
“段浪,你……”段浪这句话,可是让许可卿没来由的一阵慌张,不过,她还是迅速缓过神来,催促道,“你到底还是不是一个男人?”
“不是,母暴龙,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你不要转移话题,好吧?”段浪道。
“那你也先去洗个澡再说,”许可卿道。
“为什么?”段浪不解地问。
“你一身汗臭味,我不想跟你说话,”许可卿一脸嫌弃地说道。
“有吗?”段浪在自己身上闻了闻,并不觉得有一身的汗臭味啊。
“不洗拉倒,我走了,”许可卿说着,也根本不顾及一些什么,从床上抓起自己那条牛仔短裙,就准备穿上。
“别,”段浪连忙阻止,道,“是不是我去洗了,你就会告诉我?”
“嗯,”许可卿咬了咬银牙,有些害羞地说道。
“好吧,那你等着……”段浪这次倒是没有迟疑,而是风风火火,跑到了浴室,三下五除二,扒掉自己身上的衣衫,丢在洗漱台上,就开始冲澡,而许可卿在此刻,则是换上了地鼠给她买来的那身衣服,四下扫了一眼,还觉得比较合身,再扫了一眼浴室内正在洗澡的段浪,嘴角不免泛起一丝邪笑,将自己之前的衣服装入一个袋子里面,就来到了浴室门口,而正在洗澡的段浪,见到许可卿突然到来,吓得一把用毛巾遮掩住下身,叫道,“母暴龙,你,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许可卿的嘴角,不免泛起一丝邪笑,问道。
“我,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你不能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否则,我是宁死不从的,”段浪义正言辞地说道。
“是吗?”许可卿说着,朝着不但没离开,而是迈入了洗漱室。
“你,你干什么,你这个变态的女人,刚才骗我来洗澡,现在该不会是想跟我一起洗鸳鸯浴吧?”段浪道。
“恭喜你,答对了,”许可卿道。
“不行,”段浪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道。
“哎呀,段大少,你就可怜可怜人家小女子嘛,小女子单身这么多年,可还从来没有……”许可卿可